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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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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去,“憋得不难受么?它都在里面突突地跳了。

    ” 话音刚落,有力搏动的性器狠狠地凿了一下紧扣着的宫口,练和豫差点被直接插射。

     练和豫抵在床头喘咳了好几口才缓过来,主动抱着腿分开,“没关系,可以重一点,我喜欢你那样。

    ” 场合算不得庄重、裴衷也清楚练和豫不是那个意思――但听到“喜欢”两个字时,触及对方的每一寸皮肤仿佛开始燃烧起来,裴衷甚至产生了脑袋里的神经在一根根嘣断的幻听。

     一天能洋洋洒洒写出万字艺术品鉴赏的裴衷似乎突然词穷了,哪怕现在有人丢一本《辞海》在他面前,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剖白现在的心情。

     如果说,之前以为练和豫把自己认错人时妒火中烧的心情,是独占欲在作祟,那么现在自己是因为什么在狂喜呢? 这周第一次睡饱了觉的练和豫状态特别好,裴衷的每一次刺戳,几乎都能带出性液来;前面的阴茎也随着?H弄一甩一甩的在肚子上拍出响声,与交合处清晰的水声混合在一起,简直叫人耳热。

     今天裴衷的话特别多,他不带下流词汇地赞美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部位,并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狂热程度。

     饶是久经沙场如练和豫,也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装死。

     指尖和手背上还带着牙印的左手颤抖地攀住了床边,练和豫还想继续往前爬,却被身后时刻留意他状态的裴衷及时捉住,拖回来?H得更深,“哥,不要跑,好不容易才灌满的,不要漏出来啦。

    ” 自作孽,不可活。

     练和豫也不知道具体是那句话戳到了裴衷脆弱的心灵,本来只是想稍微地比平常嗨一点点,结果差点被这小子翻来覆去地做到崩溃。

     常常是上一次高潮没来得及平复,就被裴衷不讲礼貌地带向下一场高潮。

     射过四次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了,哪怕是裴衷用指肚在铃口揉了半天,也只榨出几滴稀薄的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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