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用布料覆盖在龟头上,开始新一轮的左右拉扯。
他轻声道:“就是在射完精以后,继续高频率地刺激冠状沟这些敏感区域,快速达到多重高潮,有天赋的甚至还会像喷泉一样射出尿来……”
在练和豫充满情色意味的描述下,裴衷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一会儿饥渴地把性器往练和豫手心里撞、一会儿又受不住地颤抖着往后撤身。
裴衷眼见练和豫的脸上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被夹在对方腿间磨蹭的膝盖感受到了西裤下传递过来的热意和湿度;他甚至闻到了练和豫在潮吹时才会从交合处溢出的甜腥味。
天呐。
他好色。
好想上他。
好想把练和豫绑起来操到崩溃,在他肚子里射满精液,让他含着睡一晚上――
裴衷全凭本能地解开了练和豫的皮带。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对方裆部布料已经湿透了,拉下内裤时,甚至还牵出了几条坚韧的银丝。
眼前那玫瑰色的阴户就像熟透的、被对半切开的桃子,散发着带有淫靡味道的热气;小小的阴蒂像一颗被挤出豆荚的新鲜豆粒,嵌在同色的两瓣桃肉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反射着微弱的水光。
“哥……”
“闭嘴。
”
裴衷坐的凳子很小、又没有椅背,练和豫不得不扶着裴衷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
交织着痛苦与充实的灼热感无休无止地从交合处往上涌,阴道肌肉绷得很紧,练和豫在吞吐性器时有些艰难。
但每往下坐一寸,令人恐惧的快感就会源源不断地倍增。
宫口一抵到龟头,练和豫的喉咙里便泛起了带着铁锈味道的干呕欲。
他的身体开始强烈颤抖、大腿也变得酸软。
练和豫不敢再往下坐,体内叫嚣着的空虚感牵动着内壁搏动个不停,他有些心慌,只敢就着这个高度、垫着脚尖,在裴衷的性器上开始上下起伏。
裴衷巴巴地贴上去亲昵,可手才刚扣上练和豫的腰窝,就被对方无情地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