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全部推到舞姬身上,说是舞姬不要脸,勾引了英国公跟驸马,把他们俩摘出去。
舞姬大概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双目含泪,拢紧衣服跪在地上。
唐诗跑过来便看到这一幕,心下鄙夷端惠郡主的双标。
【呸,一个巴掌拍不响,说得驸马跟英国公多清白似的。
】
【他们两个大男人呢,要是不愿,这舞姬还能强迫他们不成?】
【明明是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不轨,端惠郡主可真会颠倒黑白,什么傻叉玩意儿啊,恶心!】
端惠郡主被骂得脸色青白交加,更糟糕的是,明月堂外来了不少宾客。
她很想将人赶走,可看了杵在门口,一脸威严的天衡帝又默默地将话咽了下去。
天衡帝垂眸看着地上的舞姬:“是这样的吗?”
舞姬不自觉地攥紧了自己的衣服,抿了抿唇,抬起头,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颈,美目含泪,端是动人:“皇上,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奴家……奴家还是清白的,皇上若是不信,可让嬷嬷给奴家验身……”
唐诗愕然。
【瓜瓜,她这啥意思?是还想勾引皇帝,往皇帝身边凑?】
瓜瓜:【应该是,毕竟这是她的任务,完不成明显没好果子吃。
】
唐诗不知该说什么好,主子都明显有抛弃她,让她背锅的意思了,她还没忘记端惠郡主交给她的任务。
但这舞姬目前的处境,好像也别无选择。
天衡帝讥诮地勾了勾唇,看向端惠,只说了一句:“郡主就是这么调教人的?”
端惠郡主脸色一白,连忙福身认错:“皇上,是臣思虑不周,都是臣的错。
来人,将这贱人带下去杖毙!”
唐诗吓得差点手里的篮子都掉地上了。
天衡帝忽地开口阻止了她:“慢着!”
端惠郡主摸不清天衡帝的意思:“皇上?”
天衡帝目光落到还有些狼狈的驸马和英国公身上,淡淡地说:“好好的赏花宴何必见血。
郡主,既然驸马和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