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嫔万万没想到如此没出息的话竟是从淑妃口中说出:“你疯了吧!肯定是你们想独自霸占皇上的宠爱,想让我自己退出。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说完气冲冲地进了自己的寝宫。
李昭容撇了撇嘴:“我就说找她没用吧。
走,咱们还是去看看安嫔吧,要是她一起,说不定能见到周才人。
”
燕嫔回了自己的寝宫,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叫来红儿问道:“上次让你打听的事呢?”
红儿将过去三四个月的事一一道出:“……淑妃和李昭容娘娘的关系好像特别好,与其他三位娘娘的关系也不错。
她们最近这几天还三天两头去探望安嫔、唐嫔和周才人三位娘娘,比去皇上那儿都勤快多了。
仅有的几次去承乾宫,淑妃和李昭容娘娘都是一起的,而且皆是皇上刚下朝的时候。
”
刚下朝这个时间点,怎么都不可能是去勾引皇上的。
红儿又说:“至于安嫔、唐嫔和周才人,自从年前安嫔花生过敏这事发生后,她们三人都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大门都没出过一步。
”
都不出门,更不可能去争宠了。
燕嫔恍恍惚惚了半天,后知后觉地发现,整个后宫只有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兢兢业业地往皇上身边凑。
咋回事?她们都是被吓破了胆还是都疯了。
关潮出了宫便直奔三妹家,将薛弘要私奔这事告诉了妹妹妹夫一家。
杜家自然是万分生气。
关潮的三妹夫杜乐平气得直骂:“竖子欺人太甚,走,咱们去找他薛家要个说法。
”
说完就准备纠集族中男丁一起上门找薛家的麻烦。
但被关潮拦住了:“说法自然是要讨要,但平宁伯府世子被换,这桩婚事还要不要继续?现在咱们过去,那薛弘可能还没跑,若是薛家坚决不肯承认,反倒对咱们不利。
”
这也是,杜乐平冷静下来问道:“大哥,那你说怎么办?”
关潮说:“这事我跟乐平去一趟,对外就说是商量明天的婚事。
新娘子的父亲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