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葛经义有心卖个好,道:“王爷,二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若去偏厅坐一会儿喝杯茶,再派人通知王府做好迎二爷回府的准备。
”
安王看着阴冷潮湿的牢房,点头:“有劳葛大人了。
”
说着便要拉萧荣走。
但萧荣不肯走,回头看着缩在牢房里惴惴不安的五人,有些窘迫的说道:“安王殿下,草民能否向您讨个人情?”
“阿弟,叫大哥,什么草民殿下的,咱们是亲兄弟,不用这么生分。
你有什么要求,直说,大哥会尽力满足你。
”安王这会儿真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萧荣指着那五人说:“他们都是草……我的弟子。
这些年我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多亏他们几人陪伴伺候左右,晋平寺行骗一事皆是我的主意,我可以将布匹悉数奉还,您看能不能饶了他们这一次?”
安王当是什么呢,结果就这点小事。
他说:“没问题,他们既是阿弟的弟子便是我的弟子。
我还要谢谢他们这些年陪着你呢。
”
说罢,他扭头看向葛经义:“葛尚书,这都是误会,将他们都放了吧。
至于晋平寺那边,我会让派人把布钱给惠清大师送过去,顺便送一千吊钱以示感谢,若非晋平寺,本王也不会与阿弟相认。
”
安王出手就是大方,葛经义都有点羡慕惠清大师了,这眨眼的功夫就白得了一笔横财,多美的事啊。
有了这么多钱,惠清大师肯定不会追究了。
既然双方都不追究,萧荣身份又特殊,葛经义也就顺手行个方便,痛快地将人放了,还让人上了好茶招待。
不一会儿,刑部的人都听说了这个离奇的事,纷纷打听,就连刑部右侍郎也跑过来问葛经义:“大人,那骗子还真是安王府的二爷啊?”
葛经义抿了一口茶:“应该是吧,安王殿下总不会认错自己的弟弟。
”
“嘿,这也太巧了,骗来骗去最后骗到自家人头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巧合到家了。
咱们办案这么多年,都没遇上过这种事,真是稀奇啊。
”刑部右侍郎啧啧称奇。
葛经义虽也觉得稀奇,但他更高兴地是又解决了一桩案子:“是挺巧的,不过总算是了了咱们一桩事。
昨晚都没睡,一会儿送走安王,衙里没什么要事,早点回去补眠吧。
”
他们这边很悠闲,偏厅的安王却哭得像个孩子。
因为他听说了萧荣这些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