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激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哈哈哈,洪国公为了银子真是太豁得出去了吧,竟然真的一头撞在了怀远候府门口。
脑袋上都出了血,牛人啊,真不愧是拿洗脚水当药吃的家伙。
】
天衡帝眼底滑过一抹极冷的笑,听说洪国公年轻那会儿可是个混不吝,连皇子都打过,如今怀远候惹上他,想要善了可没那么容易。
【抚宁伯吓懵了,他们抬着洪国公进宫了,要让皇帝给他们做主。
】
葛经义一听就乐了,正愁没合适的借口对长乐赌坊动手呢,这不现成的借口就送过来了吗?只要洪国公咬死了长乐赌坊诱骗他的大孙子染上赌瘾,天天沉迷赌博无可自拔,再以死求皇上给他做主,他们刑部就能名正言顺地介入。
【咦,事情闹这么大,怀远候呢?这个时候他都还不露面,他不怕洪国公真的死在他家门口啊。
】
【哦,破案了,怀远候跟傅国公一道进了宫,去求见太后了,他们三凑一起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啊?还比比划划的,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好生神秘。
】
唐诗听瓜瓜的转述一头雾水,殊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怀远候悄声将昨天在承乾宫发生的事告诉了太后与傅国公。
傅国公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不是,怀远候你确定不是你幻听了?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事,我怎么不曾听到过。
”
太后一脸铁青:“不是幻听,哀家也曾听到过一次,事后哀家找了老道士来宫里做法,此后便再也遇到过那邪祟了,不曾想原来它是换了个地方作乱。
”
怀远候综合了太后和他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心里隐约有了怀疑对象:“太后,会不会跟那安氏女有关?”
太后一想还真是:“没错,她入宫半年多,一直不得宠,皇上以前瞧都不瞧她一眼,最近却跟入了魔一样,夜夜召她侍寝,各种超规格的赏赐经常送入她的长秋殿。
听说怕她无聊,皇上还召了其他几个妃嫔白日里去承乾宫陪她。
”
“而且皇上一有空就陪她用膳,特意让御膳房做她爱吃的,简直比对哀家这个母亲都还要上心。
皇上以前在女色上不上心的,偏生遇到她之后却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只怕这安嫔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引得皇上性情大变,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