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子墨正趴在他身上，借着暖黄的台灯光线，低头与他悄然对视，心尖像是被一截天鹅羽毛挠过，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程渡的眉眼生的深邃，总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意味，梁子墨昨天晚上甚至怀疑他说的喜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怎么会有人带着这样一张绝心寡爱的脸来问他你可不可以多和我讲讲关于你的故事？
可他的眼神与平时看别人的大不一样，此刻的他是那么柔情期盼，难道一个人的眼神也可以作假吗？
“……你不嫌烦就好。
”
“嗯，不嫌。
”
随后，程渡同他讲了目前令瑜和易州那边的情况，但有所保留，没把那个女人孩子的事情告诉他，怕他半夜想起来膈应到睡不着。
这事儿换了谁都瘆得慌，得不到想毁掉没成功，于是找了个替身还生了孩子……
梁子墨听完，已然觉得他被打一顿，还被取消了与令家的合作，面临一笔不小的违约金，和程珈的婚事大概率也完了，已然是出了口气。
但程渡的意思，是要问问他的看法。
“我觉得已经够了……”梁子墨沉吟片刻，“不然，让他陪我点钱吧？”
“财迷。
”程渡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这就够了？”
“够了。
”
“好。
”
程渡心里有自有打量，他老婆善良不计较，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他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和易州翻篇。
“昨天，我看到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生进了宴厅。
”
程渡搂着他的手一顿。
梁子墨接着说，“程渡，是你找来的吗？她们是易州的情人和孩子吧？”
除此之外，他无法说服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碰见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是一件完全巧合的事情。
而且她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
程渡有些意外，但是很快承认，“你猜得很准。
”
他神情镇定，好像半分都没被这件事影响到自己。
程渡摸了摸他的发尾，那是一个带有安抚性的动作：“别担心，已经送走了，你不会再见到她们。
”
梁子墨点点头，忽然试探性的问他：“那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什么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