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燎阻止阿喜:“先别责怪阿叙。
阿叙这些年对我如何我心中有数。
阿叙,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阿叙低垂着头,不言不语。
“她是被害的。
”阿鹤眼尾上吊,平日里不笑时就很凶,此时看上去更是骇人。
“被害?被谁害?”阿燎追问。
阿鹤冷笑一声,看向阿沁:“被谁所害,那人自然心里有数。
”
顺德八年,正是顺德年间第二次大规模铨选。
第一次在四年前的秋季,那时姚懋临就已经偷偷来过汝宁,目睹过铨选的盛况。
虽说参加铨选的大多数都是世家公子,可也有不少女性的身影,这让姚懋临兴奋万分,当场发誓,四年之后的铨选她一定要再来京师,一举夺魁。
虽说现在的铨选是由神初诏武年间的铨选演变而来,多数选中的新晋官员都是来自名家士族,但其选择的方法已经大有改善,最明显的便是男女同场共试,选拔的标准也一模一样。
只不过铨选的幕后还是大有猫腻,从初选到终选暗地里都有各大家族的势力在其中周旋。
初选之时可以让人在旁围观,姚懋临挤在人群之中听考生和铨选官门一问一答,从经学到治国没有固定的考题,全凭铨选官选择,选什么考生便要答什么,能过初选的人还都是有一定本事的。
想来也是,姚懋临知道大聿现在的中枢状况,连年的战事打到这个时候人丁稀少不说,能有真知灼见的更少。
进入顺德年间重夺汝宁之后,天子在参事院的协助下重新组建中枢,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
那卫贼虽坏,可于女官的推举与人才的选拔还是有一定的贡献――虽然,姚懋临知道,卫贼都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今年姚懋临又来到汝宁,还有一个月铨选就要开始了,她住在汝宁的鸿歌坊内,安心备考。
住在鸿歌坊的全都是备考学生,大多数都是有钱豪族子弟,在此租个小院甚至买块地皮轻轻松松。
稍微穷一点儿汇聚在“得望楼”里,更穷的,住在燕行。
姚懋临便是得望楼中小小考生,租一间小房间,就一张床一个案几,热得像蒸笼,每天还要二两银子,贵得让她心里滴血。
姚懋临如此节省穷酸并不是因为姚氏落寞,虽然这些年姚家一直都在和怀扬势力争夺万向之路,吃过亏也得过便宜,和诏武年间相比略有颓靡之象,但供嫡女在京中买间地段好的精致小院还是没问题的。
姚懋临是自己跑来京中参加铨选的,没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