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童年也不过是回忆而已,我并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未来之事,是千秋大业。
”
卫纶老泪纵横:“今生能有女儿如斯,阿父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
“阿父别这样说,阿父要好好养好身子,见证我卫氏吞并天下那一日!”
卫纶笑着摇了摇头:“我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清楚。
来不及了,更何况那件事比我们想的要快。
”
卫庭煦握紧了拳:“阿父已经知道了吗?”
“是……几日前就看到了。
幸好老天让我醒过来,否则真不知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庭煦,你岂能在此时糊涂。
阿父让你不要心软,便是要你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包括我。
一旦那件事开始汝宁定是人间炼狱!不在此之前离开你是想要整个卫家都陪葬吗!十多年的心血你忍心付之东流?!咳咳咳……”
“阿父莫生气,孩儿都明白。
可是李延意紧盯着咱们家,有任何动响她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若是我们举家离开汝宁她如何能让咱们走?”
一碗饭断断续续地总算吃完了,卫纶坐定:“庭煦啊,你知道的,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卫家离开汝宁而不受到任何拦阻。
汝宁是李延意权利之杖,离开这里方可绝地反击。
”
卫庭煦一把握住卫纶的手,急切道:“阿父,不可以!”
卫纶安详地笑,闭上了眼睛。
广少陵回到禁苑,将今日之事禀报给李延意。
李延意诧异:“什么?阿歆将阿烈杀了?你亲眼所见?!”
“微臣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可以肯定阿烈是死在阿歆女郎的剑下。
阿烈的功夫陛下最明白,能将她一剑杀死且毫无反击余地的除了阿歆不会有他人,而且微臣方才所说都是阿歆娘子亲口对微臣说的。
”
“那笔账……那笔账是什么意思?”
“微臣也不知道……”
“不知道。
”李延意笑道,“不知道还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