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将双臂合在一块儿,抬起对着广少陵。
“来啊。
”广少陵目光一刻都没从她身上转移开,“帮将军上镣铐。
”
重重的镣铐将甄文君的双手双腿都铐了起来,她拖着沉重的铁烤走了进去,林奇和广少陵跟随在后,厚重的木门轰然合上。
大理寺司内除了关押要犯的牢房外,还有死牢。
死牢没有任何窗口没有任何光,整整二十四个时辰甄文君没吃过一粒米饭喝一口水,被捆在十字木架上。
广少陵将牢门打开,持着火把进来时,突然而来的光亮刺得浑身是血的甄文君睁不开眼。
“我阿母在哪里?”
广少陵将火把往后一舞,甄文君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牢房之外站的人正是她阿母。
“阿母!”甄文君大叫一声,声音在死牢中回荡,阿穹肯定能听见,却没有应她。
火光的映照下阿穹愣愣地杵在原地,没有任何表情,双眸内毫无神采,就像两个黑漆漆的洞。
无论甄文君怎么叫怎么喊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别费劲了将军,她听不见。
”广少陵将火把插好,阿穹被带走了。
“李延意要做什么?”
“将军,属下要提醒你稍微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不可直呼陛下其名,否则是大不敬之罪。
”广少陵走到刑具架前,“大理寺在追查将军私藏粮草一事,想要请将军回来问几句话。
”
“私藏粮草?”甄文君也不藏着掖着,“我所有的田都在宿渡,宿渡的田归私人所有,何来私藏一说?即便我将整个宿渡买下来也是光明正大的买卖。
只不过是想要威胁我罢了,何须拐弯抹角?还是说李延意是个缩头乌龟,不敢来见我?”
广少陵取下皮鞭扬手就是一鞭,重重地抽在甄文君的肋骨之上。
皮肉被鞭挞的声响在空荡的牢房内格外清晰。
衣服被抽破,新伤口和另一道同样血淋淋的伤口重叠着。
甄文君忍着剧痛没有吭声,广少陵在同一处再抽一鞭,抽得她肋骨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