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替我担忧吗?这小虫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寄生的,它们挑食得很。
唯有长期服用葵角的人,血液里的味道才是这小虫喜好的食物。
左?S私下里也在服用芙蓉散,碍于身份的原因不敢明目张胆的采买,都是私下里进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购买的芙蓉散里都被阿燎掺了葵角。
”
“秘书监倒是比从前坦诚不少。
不说这虫子会不会被发现,左?S会不会真的退下来,就算他真的退下来天子也会再扶持另一个左家林家或者薄家人上位。
如此一来岂不是白忙一场?”
“看来将军对在下的谋划很感兴趣。
将军说对了一大半,只不过在细节之上还是略显稚嫩。
想要知道谜底的话只需静候便可。
”
说罢卫庭煦便挽住了阿燎,两人如深情厚谊的姐妹,一块儿离开了长宁宫。
走了几步卫庭煦终于忍不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阿燎问她:
“你没事儿吧。
”
“没事。
”
上了马车,卫庭煦卸掉了脸上敷的粉,露出气血虽有不足却也不至于惨白的真颜,只是在冰山边上跪了太久,骨缝中的疼痛却不是假的。
阿燎笨手笨脚地帮她揉着腿,道:“太后怎么说?”
卫庭煦闭起双眼靠在一旁:“太后能从明帝一路走来活到今日,岂会轻易为我所摆布。
她自然想要谢氏阿歆的性命,但却不想沾手。
不过,我跟她讨饶的话中十个字里她只要能信一个字,我今日便不算白来。
”
阿燎疑惑:“若太后不肯动手呢?”
卫庭煦依旧闭着眼,冷笑了一声:“由不得她。
”
车马行进至闹市,正要过桥时停了下来。
阿燎掀开卷帘问道:“怎么了?”
小花和马夫坐在车前,小花道:“前方好像有大婚的车队,将上桥的路堵死了,马跑不起来上不去。
”
卫庭煦咳了两声道:“那我们下车步行走上去。
”
小花劝她:“女郎气色不大好,还是坐在车里稍待片刻吧。
”
卫庭煦摇摇头,咳嗽不止,还是坚持出了马车。
阿燎见她这么坚持也有点奇怪,卫庭煦在下车前往后瞟了一眼,阿燎便领会了,护着她下车。
两名尤常侍派来的小黄门穿了一身普通老百姓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