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先吃点。
”
“可是……”
“吃。
”
灵璧不敢违背卫庭煦之令,只好乖乖吃汤饼。
喝了几口汤便有些反胃,可卫庭煦正在看着她,她怕卫庭煦为因为自己一时的身体情况有所顾忌拖慢寻找甄文君的进程,只能强撑着硬吃下去。
再吃了三口实在难受,再塞一口下去胃里翻江倒海,呕了出来。
卫庭煦找来帕子为灵璧擦干净嘴角。
“我才明白我错了。
”卫庭煦一边帮她擦嘴一边道,“其实文君一事我们心中早就有数,理智而言我们都已经知道结果,只是情感上不愿接受而已。
”
“女郎!”灵璧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得差点跳起来。
即便她如此激动,依旧得到了她最害怕的回答。
卫庭煦凝视着她说:“我放弃。
”
灵璧耳中响起一声尖锐的耳鸣。
“感情用事乃是大忌,文君已逝,我不该将你们再赔进去。
”
“女郎,文君她说不定还没有……”
卫庭煦扶着她的肩膀,眼睛中带着晶莹。
“现在你们对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要一步步向前走。
”
汝宁的盛夏又闷又燥,灵璧坐在院中,恶心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她手里拿着一壶酒,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杯子倒满酒。
酒倒满时眼泪流了满脸,她带着笑举起酒杯:
“文君妹妹,这杯酒敬你。
希望你来生平安顺遂,不要再奔波劳苦,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若真有来生,希望你我还能重逢,做一世姐妹。
来,姐姐先干了。
”灵璧将酒一饮而尽,剩下的一杯洒在地上。
地上的酒迹很快消失,就像是甄文君当真喝下,答应了她一般。
甄文君的死讯很快在汝宁散播开,大家都知道她领兵和左?掖镆豢槎?追击哈尔茨后下落不明,应该是死了。
其实说是她的死讯在汝宁散播,真正在意的人并不多。
大家只知道曾经被李延意重用的那个卫家小娘子十分了得,出得了谋略也上得了战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