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抛下他们。
”
“可是陛下,汝宁也需要您啊!”内官早就受够了北线,听说李举打算回京时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好。
结果都要走了居然有个不长眼的来捣乱,他岂能答应!内官嘴中不停地劝李举,李举被说得烦了,一挥手道:
“你莫再多说!回去!寡人要在此稳定军心!”
马车掉头折返,内官气个半死,冷眼瞪阿歆。
阿歆哪里理他,吩咐亲信暗暗守在解县,没有她的命令绝不能让天子离开。
内官走哪儿都有人看着,走到哪这几个彪形大汉都寸步不离。
县衙被团团围住,内官连县衙的门口都没法迈出去。
“什么意思你们!”内官急了,指着他们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屋里住着的又是谁?”
“知道。
”阿歆的亲兵道,“正是因为知道吾等才日夜守护于此。
阿歆女郎特意交代咱们要保护天子的安全,必须寸步不离。
城外太危险,若是出城……”
没等他说完,内官上前一巴掌打在亲兵的脸上,仿佛打在一块坚硬的木头之上,打得他手掌发麻。
亲兵却一动未动,略略一顿之后接着说:
“若是出城,军法处置。
”
“军法?!你敢对天子说军法?!”内官指着天顶质问,“你们不仅囚禁天子,还要军法处置天子?!“
亲兵的脸颊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他双掌交叠在一块儿竖在面前:“对天子自然不敢谈军法。
可是对于别人……”他一直看着地面的双眼忽然抬起,从交叠的双掌间慢慢升起,如一只即将扑食的猛虎,盯着内官。
内官被他盯得心中砰砰直跳。
“大、大胆!”感觉到了危险,内官不再说什么,返回县衙。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跑回去向李举告状。
李举熬夜读了一晚上的兵书典籍,感觉很多计策都可用,可再翻几页就会从另一个典故中找到破解之法,又不可靠了。
都是些什么欺世盗名的破书!
李举生气地将书都扫到地上,正觉得气愤难抑时内官跑进来告状,对李举又哭又闹。
李举一言不发任他撒泼,内官闹了一阵子后发现李举看着他的眼神和方才谢氏亲信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像被蜇了一样,迅速离开李举身边,退了出去。
李举独自在房中待了一会儿后,将满地的书捡起来,继续读,努力读进去。
孟梁攻防之战双方都打得十分艰苦,阿歆不顾浑身的伤痛咬牙坚守,城门始终未破。
哈尔茨见孟梁难取,收到消息说大聿天子正在解县压阵,哈尔茨总算明白这些大聿人为何这般坚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