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吧。
我没有你那些伟大的抱负,就想跟在你身边偶尔吃几口香的。
如今嘛,腻了。
看够了你冷冰冰的脸,想明白了,还是金子来得实在。
”姜妄见那两个女子身后多了一辆马车,马车的布帘被掀开,李延意和卫庭煦正坐在里面冷眼看着他。
“谢扶宸给了我十万两黄金!”姜妄大声道,“收买我偷取廷尉署的蛇形符牌!只要关训丢失了蛇符,他这颗脑袋可就不保了!这倒霉的廷尉署也要关门大吉啦!哈哈哈哈!你们都听见了吗!”
姜妄对着天际大笑不止,关训没去看他,腮帮咬得发紧。
“子卓料事如神,猜到谢扶宸会向廷尉署动刀。
”李延意道,“不过子卓,你看这姜妄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
“十万黄金自然是假,他被迫无奈为之,谢扶宸应该是以某事胁迫他逼他就范。
”卫庭煦道,“无论事情败露与否他都会用上这套早就想好的谎言。
”
李延意沉默着琢磨,心中多有感慨:“莫非是想让关训不再牵挂他,疏远他,他也就没有了被利用的价值,谢扶宸便算计不到关训头上了。
”
卫庭煦却是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小花比姜妄还要高出一个头,将他拎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灵璧让他指路,去找甄文君跳下去的水道口。
这皮猴子跑得忒快,一眨眼就不见了,知道她去截姜妄,没想到自个儿跳到了水里去。
姜妄带着她们来到入口处,灵璧趴着对水道大喊甄文君的名字,喊了半晌也没人应。
“别喊了。
”姜妄吐了一口血道,“也不看看这儿水多急,就算水性再好的人也会被吞了。
”
“闭嘴。
”灵璧警告他。
话是对着灵璧她们说的,眼睛却看向一旁的关训:“有些人啊,就是不爱听真话。
”
灵璧不停地喊,一直到嗓子都沙哑了甄文君都没有回应她。
她们都知道水流在往前奔,甄文君不可能在原地,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喊着、等着。
一日、两日、三日。
大雨依旧滂沱,甄文君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