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
“背你回去啊,你根本站不起来了吧。
”
“可是我堂堂男儿岂能让你个小娘子背!”
甄文君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再说什么,强行将他背到了马车之上,撑着精神把他送回了怀琛府便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看见阿竺姑姑端了汤药在床边候着,见她醒了喜上眉梢:“甄娘子总算是醒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可让殿下担心死了。
来,将汤药喝了吧,我去通知殿下。
”
甄文君乖乖喝药,一碗苦到她五官都皱在一块儿的药刚刚喝完李延意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握住她的手关切道:
“妹妹意外遇伏实在太凶险了。
李举当真丧心病狂!妹妹这段时间暂且别出门,以防不测。
”
甄文君心里却在犯嘀咕,行刺她的人当真是李举和谢扶宸的人吗?谢扶宸将她安置在卫庭煦和李延意身边多时,会在还未真正物尽其用之时就杀了她?未免也太矛盾。
而行刺她的那位刺客虽说功夫了得,却也不算一等一的绝世高手,不像是谢扶宸从北疆带回来的那位让整个朝堂都为之颤抖的神秘杀手。
若是那人,恐怕在出手的第一时间就能砍下她的脑袋,不可能让她甚至林阅有反击的机会。
那会是谁?是谢扶宸其他的党羽吗?也不会这般矛盾。
就在甄文君在怀琛府养伤之时,忽然收到了来自谢家的密信。
这封密信让甄文君不寒而栗。
那日有位婢女送来了一盒胭脂,她将胭脂盒打开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枚朱砂石,朱砂石下方压着一截沉香,她莫名其妙地将沉香拿起,盒底赫然有一枚人的指甲盖。
甄文君十分敏感地察觉到这是谢家带给她的暗号!
甄文君立即夺门而出叫住那位婢女:“胭脂盒是谁给我的!”
那位婢女是怀琛府上的熟面孔了,她被甄文君忽然喝问吓得不轻:“回娘子,这胭脂盒是一早阿竺姑姑托我给你的,说是一位叫子卓的姐姐寄来的……娘子,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婢女惊恐的模样不像是说谎,况且敢提到阿竺姑姑更是不可能造假,否则她一问便知。
假冒卫庭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