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点头：“嗯。
随便画画，不如你。
你……帮我再画两个图形？”
萧疏朗：“构图已经不错了，要帮忙的话我想想……你盘身准备上色吗？”
“蓝色。
”
“好，那你先涂，等涂完了，我帮你添两笔。
”
于是两人坐下，将颜料倒在盘里，给各自的作品涂色。
萧疏朗的兔子很好涂，因为膏体本身是白土，所以雪白的兔身是不用上色的，烤制后会成自然的白，他就描描耳朵，画画眼睛，给兔子的嘴前画个胡萝卜……
萧疏朗画这些简单的东西不用草稿，可以直接蘸了颜料就画，他飞速画好的时候，秦霜刚将整个盘子涂一半。
秦霜一手捏着画笔，一手握着盘子，神情非常认真。
萧疏朗无事，时间也还充裕，他不急着离开，看看盘子，又看看秦霜。
秦霜应该是察觉萧疏朗的视线，他嘴角略提了提，依旧专注地涂抹。
萧疏朗瞧着瞧着，视线落回自己的那只兔子上，心血来潮，取了黄色的颜料，给兔子的耳根处画了几颗小星星做点缀。
等他画好，秦霜这边也终于涂完了。
秦霜还记得萧疏朗说过要帮他添几笔，将一支没着色的笔递给萧疏朗，他也不问，显然很放心萧疏朗创作。
萧疏朗接过笔，将蓝色的彩釉调得略深了点，而后蘸上色彩，在游鱼身后几笔勾出水波摇曳的感觉。
如此，原本刻板的几条鱼瞬间灵动活泼起来，成了真正在水中遨游的姿态。
秦霜眼神也亮了，这几笔实在很妙，他不懂画画，欣赏却是会的。
“好看。
”
萧疏朗放下笔：“主要是你的构思有意思。
”
他们俩谁也没提起项链的事，萧疏朗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他拿出手机，对着兔子拍了一张。
“时间差不多，我该去文老师那边了。
”
秦霜「嗯」了声：“文老师人很随和，我也请他指点过，你不必紧张。
”
萧疏朗将帽子和口罩戴上：“好。
”
他本来伸手要将兔子带下去交给店主，秦霜却道：“我还要在这里坐会儿，等下我帮你一起带下楼。
”
“也行。
”萧疏朗收回手，“麻烦你了。
”
他走到门口挥挥手，带上门离开，等他走后，秦霜也拿起手机，先对着自己的瓷盘拍了张，然后……
把兔子放到瓷盘边，从多个角度，拍了几张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