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嗯啊……动,动十下。
”
许博简眼神暗了暗,听到少年骄矜的声音,含着奶尖儿的唇舌用力一吸!在阮元鹿尖叫着脱力的一瞬间挺腰送胯,噗呲一下将整根肉屌狠狠肏入了娇嫩饱胀的骚逼之中!
“噗嗤”一声,软肉被大力破开的淫靡水声响彻地下室,比阮元鹿自己掌控的那种浅浅动作用力得多的肏干在一瞬间将少年弄得尖叫喷水,无力地骑在男人胯上,被滚烫粗硬的肉棒狠狠破开了子宫。
阮元鹿软软地趴在许博简怀里,被一下一下地缓慢肏干着子宫。
许博简低喘出声,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挺翘肉刃贯入最深,龟头抵着娇嫩小口里的敏感点打圈研磨,逼得那肉花喷出大股湿热淫水才舍得重新抽出来,阴茎上青筋凸起,随着抽插磨过肉道内壁的每一寸。
阮元鹿双腿抽搐着忍不住勾起来,脚上那双搭配得可爱的玛丽珍鞋“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上,露出一双被白丝包裹着的长腿,足尖绷紧。
许博简粗长硬挺的鸡巴没一下都猛地嵌入肉道最深处,次次撞击着骚点,即便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靠着核心跟腰腹的力量还是能够直接破开紧窄的宫颈,工装裤上粗糙布料将少年娇嫩的逼口阴蒂磨得颤抖不已,每肏一下,阮元鹿会哆嗦着着从骚逼里喷出一股淫水,浇灌到在嫩穴里疯狂抽插的鸡巴上。
“哈啊,不,不要磨了……”肉花里的敏感点被鸡巴磨,外面的阴阜被工装裤的拉链蹭过,阮元鹿无力地推拒着许博简的奸淫,气喘吁吁地从肉花里喷出一大堆淋漓水液。
话音落下,男人竟然真的不再动作,滚烫炽热的一根埋在内里,只咬着阮元鹿乳肉用力吸了吸。
阮元鹿从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中缓过劲来,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肉刃正随着脉搏轻轻弹跳,不再得到满足的欲望开始叫嚣,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许博简的肩膀:“怎么停了。
”
男人将少年的乳尖吐出来,温柔地亲了亲对方脸颊:“不是说只能动十下?十下够了。
”居然真的数着数,按照阮元鹿的要求只抽插了十下。
“你……讨厌你!”
阮元鹿顿时红了眼眶,不知道是羞恼还是生气,软着腰挣扎着要从许博简怀里站起来,“啵”的一声将那根肉刃彻底吐出,湿漉漉的下体被裙子遮挡了一小半,只露出来被鸡巴插得合不拢的一点点肉唇还有一塌糊涂的大腿腿根。
“唔啊……!”
还没等阮元鹿发脾气走开,便惊讶地发现许博简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捆绑在他手腕上的尼龙绳那绳结是其他安保人员特意弄得,信誓旦旦地跟小少爷保证谁来也弄不开。
阮元鹿仗着许博简被绑了作威作福,即便知道男人被春药刺激得快要理智崩溃,仍旧恶意撩拨着对方,不让满足。
冷不丁被一双大手掐着腰拉回来,阮元鹿杏眼圆睁,踉跄一下,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