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娶了个身体畸形的小倌是什么天大的笑话,如此一来,便不得不信什么冲喜之说,把那天机卦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一时间镇上没有男人不羡慕蔺锦的,娶了个媳妇而已,腿治好了不说,银钱和家产也都到手了。
……
小院里层层叠叠的嫩绿轻纱被夏日的凉风吹起,严丝合缝关紧了的雕花木门背后,偶尔几声黏腻的低喘呜咽传出来,混杂在嘈杂的蝉鸣中。
卧房深处,床上重叠的纱帐之间倏然伸出一直雪白纤细的手,指尖在虚空中抓握几下、摸索到了垂下的绸缎,下意识地便攥紧了那片布料,配合着阮元鹿小猫儿似的呻吟,手指轻轻颤抖,小臂拽着绸缎毫无节奏地摇晃。
只见床上的少年浑身赤裸,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衬托着皮肤格外白皙。
满脸潮红地陷在柔软锦被之中,原本平坦的胸脯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两团雪峰,娇嫩的奶尖儿随着被肏干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晃动轻甩,隆起的乳肉上更是满布齿痕指印,深浅不一的痕迹显得那具身体愈发色情。
更惹人注意的便是阮元鹿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然是怀孕四月有余,过了胎儿不稳的月份,底下的肉穴便愈发贪吃起来,用手指安慰已经满足不了身体内的空虚渴望,他缠着自家少爷磨了许久,不知道答应了多少零零碎碎的条件,这才得了允,用肉棒满足一回。
“少,少爷……哈啊……”感受到那根粗大阳具正一点点拓开自己的肉穴,阮元鹿呼吸急促,攥着锦缎的手指忍不住用力,光是被进入,皮肤已然满是潮红。
蔺锦的龟头轻而易举地便操开了入口,硬挺的茎身一寸寸挤压开花穴内壁,粘腻丰沛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随着鸡巴的深入而发出黏腻水声。
“元鹿昨日才用药玉做一回,”蔺少爷浑身衣着齐整,掌心正托着少年两团绵软臀肉,拇指扒开那肥厚肉唇,半眯着眸子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阳具送入骚穴之中,调笑道,“还未满足?”
看着小倌那微微隆起的孕肚,蔺锦眸底掠过一丝温柔,一边将自己的东西缓慢插入,一边来回揉捏着阮元鹿的肉臀后腰,缓解着对方的紧张和腰肢的酸胀。
“哈啊……”太久未被如此彻底地填满,阮元鹿几乎是被插入的一瞬间肉花便夹着鸡巴抽搐几下,不住分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