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六个多月了,我还不知道要取什么名?字……”
他讲着讲着,把自己也给听气笑了,捏过她下巴,咬牙道:“我不爱你?你荒谬不荒谬,你把我甩了,还来我梦里控诉我不爱你?”
许珈毓听得真的?好想笑啊,又有点心酸,搂着他脖颈,仰头和他接吻,黏黏糊糊小动物般地亲法。
江泊雪随她亲,含糊着冷笑一声:“你现在跑出来讨好我了。
”
他其实?很喜欢这样和她接吻,低着头,大掌托住她后脑,另只?手揽紧她的?腰。
这样就能?把她牢牢抱在怀里,以一种侵略性的?姿态,一寸一寸攻陷她占有她。
许珈毓自己也知道他喜欢,她抽出只?手,慢慢往他衣服里面?摸。
江泊雪攥住她,嗓音哑了:“做什么。
”
她弯着唇角,笑得很恬淡温柔:“你不是说讨好你吗。
”
女生?手指纤细柔软,被他攥在手心,捏出一手心的?汗。
江泊雪低低道:“为?什么想讨好我。
”
许珈毓坦诚:“因为?想知道宝宝的?名?字。
”她凑过去?,亲亲他唇角,“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把名?字告诉我好不好。
”
他拒绝:“不好。
”
许珈毓难得有些气闷:“为?什么呀。
”
江泊雪黑漆漆眼?睛望着她,表情似笑非笑,原本冷漠矜贵的?人,在她面?前显得那么温柔。
“因为?我要留着,留到你真的?……怀宝宝了,再说。
”
*
许珈毓那几天过得很平静。
程斌的?短信又来过几次,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露骨。
甚至于?只?有照片。
程斌一句话都没说过。
就像在和她较着劲比赛,赌谁先崩溃。
这个人显而易见不会是他。
许珈毓意识不到自己的?变化,她逐渐变得焦虑起来。
初期的?症状是发呆,湖市冬雨,她经常会坐在小客厅的?落地窗边,看外面?一整天。
再到后面?,江泊雪和她说话,她慢慢听不清楚了。
每次不是在出神,就是压根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种情况,到了夜晚会格外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