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子很不够用。
意识到这话有歧义,他急忙补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就是被你捡回家的男人?”
“你是长工。
”
“哦对,被你捡回家的长工。
”
他还怪无辜的,许珈毓深觉没法沟通,于是一指餐桌:“求你了?,闭嘴。
马上吃饭了?,你把你那烂摊子给我收收。
”
“……”
许言的烂摊子,指摊了?一桌的课本和作业。
许珈毓是那种?严苛的家长,婚是可以逃的,课是不能不学的,许言之前?也抗议过,他说?他上的私立,谁学这个?。
他们课程有法语和PSHE,对于其他学得都不算很深奥。
许言:“……哦。
”
自始至终,江泊雪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息。
从许珈毓的余光,能看到他侧脸,江泊雪神情始终平静淡漠。
他就像这个?家里的旁观者,插不进他们的话题,故而也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一边,没有开口?。
可是很久之前?,明明他才是掌控话题的那一个?。
许珈毓心?脏疼痛了?一瞬:“我去?厨房把菜烧一下,很快。
”
身后,江泊雪静静回:“好。
”
厨房门掩上。
许言往餐椅上一坐,正想歇下,一会儿?想起许珈毓的话,又跳起来,幽幽怨怨开始收摊子。
而江泊雪则是站在过道中央,微微抬睫,视线缓慢滑过这个?屋子。
眸色沉静得像一汪深潭。
许言跟他搭话:“你第一次来这里?”
江泊雪微愣,随即摇头:“不是。
”
上一次来这里时,他们还在恋爱。
他甚至以为,他们能走到结婚那一步的。
他拉过餐椅坐下,在许言对面。
许言偏头打量他,心?里怪不对劲的。
他头回见许珈毓那样?!奇怪死了?,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似的。
他总觉得俩人有故事。
“那你是许珈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