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她就没管了?。
可奇怪的是,过了?不久,敲门声就停了?,最后来人好像走掉了?。
许珈毓也没当回?事,她困得?要命,近乎静入一种封闭隔离的环境,此?时此?刻,不想和任何活着的生?物说话。
她大概知道现在是什么状态,因为如?果?她再不休息,接下去,可能就是解离。
她会在某一个陌生?的雨天醒来,睁眼就站在街道上,周围人行色匆匆,都撑着伞,唯有她全身湿透。
没有记忆,没有痛感,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常见?的解离,灵魂剥离了?□□,飘在天上静静地看。
她就像一把烟花,放完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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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身边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她这个病,睡了?几天,后面再没人打扰。
许珈毓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觉得?有些事儿得?处理,于是攒出点力气翻身下床,捧着电脑换了?个地方?窝着,静心看自己以前?跳的舞蹈录屏。
就是程茵茵想和她学的那一支,她一直没教。
这支舞是她自己编的,对她来说跳得?太多,太久了?,难度并不大。
选好舞种和片段,还剩下没几天练习一下就行。
清晨时分,门再次被敲响,这回?她清醒着,于是走下沙发去开门。
屋外凉风习习,孟靖南着正装站在门口,许珈毓被倒灌的风冷到,皱着眉:“有事?”
对面挑眉,笑意不明:“你好像很不想看到我。
”
许珈毓不想多说,正准备找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
孟靖南:“你不用这么挂脸,你和他吵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是真感情好,不至于我随便测验一下也通不过?”
一句话说得?许珈毓光火,她原本?懒得?开口,此?刻撑着门框,压着脾气:“我是不想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撇,但我也不想再接受你的邀请了?,无论什么理由。
”
她真的烦了?,一而再再而三,她不知道孟靖南为什么不能换种方?式,非要在她身上下功夫。
可是孟靖南微微一笑:“不,你会的。
”
“为什么?”
“因为这次邀约,我要和你谈你父亲的事。
许小姐,你会来的吧?”
回?应他的是一声轰然的关门声。
孟靖南倒也不生?气,声音笑意温和透过铁门传进来:“我会把时间地点发送给你手机。
许小姐,我们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