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毓。
”他笑,“你?怎么也开?始这个习惯,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要那么准确计算。
”
“……”
许珈毓发窘。
这是她从前说江泊雪的话。
她在临海上学,那会儿他们都挺忙,许珈毓要忙着期末备考,江泊雪忙着拉风投。
他那年处于紧要关头,这个项目能不能成至关重要,所以连见情人的时间都要精密计算好。
“商人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
那时候江泊雪说。
然?而现在想?想?,许珈毓只想?笑。
她还记得江泊雪的话,模仿着他的语气:“小姐,如果?一个商人连自?己?的时间都无?法完全把控,他怎么能赚到钱呢?”
她特别?有模仿天赋,惟妙惟肖。
江泊雪也笑了:“你?挺知道怎么气我,也挺记仇。
”
许珈毓忍着笑,抿唇,正想?再说几句。
江泊雪忽然?垂眼,像是不经意地问:“和我回京城吗?”
许珈毓愣住了。
那首抒情歌慢慢奏至末尾,车内一片安静。
默了半晌,许珈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去干嘛?”
江泊雪顿了顿。
“上次受杨导首映礼的邀请,李书行也在,本来在聊他投资的事,后面他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回一趟香山,我奶奶要见我。
”
许珈毓静静听他说。
半晌,她说:“那你?该回去看看她。
”
“我不常回去。
”
“为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浅笑:“因为回去了她总要问,催着我结婚。
”
许珈毓没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