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是许珈毓还是每天出门。
又过了两天,青乡镇大雨倾盆。
江泊雪晨起急匆匆走了,叮嘱许珈毓:“今天最好不出门,实在要出去,让罗帆跟着你。
”
许珈毓瞥一眼窗外雨连天:“下大了吗?”
“嗯,”江泊雪难得蹙眉,面色显得阴沉,“今年天气都不怎样好。
”
他走后,许珈毓照例在他身后出了门。
这几天,她已?经和青乡镇上一些居民混得熟了。
许珈毓向来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尤其是对老年人,她嘴甜,那些阿婆她一哄一个准。
几个经常围聚在门前的老太太,一看见她,都笑得合不拢嘴:“小姑娘,你又来了?这雨下得可大哦。
”
许珈毓弯唇:“我?坐不住,出来晃晃。
”
“你家里的又去谈生意?了?”
许珈毓“嗯”一声,点头:“他挺忙的。
”
阿婆们都笑起来:“那你很享福呀,他赚很多钱不都是给你?”
许珈毓配合地笑笑。
面对老人家,得用另一套说辞。
许珈毓最初,还是说自己是来给弟弟看生意?的,结果?人家看她俏生生的,长得美,声音还带着外地腔,愣是要把家里儿子介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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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帮着你弟弟做什么?也得为自己想?想?啊。
我?家儿子可真?是不错,他……”
许珈毓实在招架不住。
只好扯谎,说是结婚了,和自己丈夫一起来的。
她看着才多大?有个阿婆不信:“你可不能骗人啊,我?不信呢,你把照片拿来看看?”
许珈毓简直骑虎难下。
她没?有拍照片的习惯啊,她拿手机,平常拍拍花草,拍拍风景,拍拍自己和陈蝉衣……就差不多得了。
她都没?有男人……哪来男人照片?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