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压着,过很久才能缓解反应。
她们说他这几年身边没有别人。
怎么可能呢。
许珈毓想,他是发神经,又不是真的神经。
他会禁欲自己?
多得是人往他身边送。
许珈毓窝在廊下阴影里,没出声,看见梁以柔凑过去。
“江总,我再给您倒杯酒吧。
”梁以柔大着胆子递酒。
江泊雪接过酒,一饮而尽。
梁以柔抿抿唇,心中很高兴。
本来她听说,江泊雪性格喜怒无常,不好相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果然还是比许珈毓这种不识趣的好得多。
酒过三巡,午夜过去。
江泊雪大概有些醉了,坐在那里不出声,默默把玩酒杯。
梁以柔眼看他没有防备,心里胆子大了,贴过去,娇媚地道:“江总。
”
江泊雪仍不答话。
她咬着鲜嫩红唇,有些羞怯道:“我想试试您的……”
她这话一出口,江泊雪终于有了反应。
男人睁开眼,从微醺状态中回神,一手支着额角,一手燃着烟,撇过脸,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他声音有点大,许珈毓禁不住往那里看。
江泊雪勾着一抹笑,情绪莫测:“你再说一遍?”
梁以柔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我说,我想试试,试试您的……”
后面的话,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江泊雪忽然笑了。
抬手,将一直隐在桌子下的手抬起,伸到她面前。
“这位小姐,没有看见我手上的戒指吗,我已经订婚了。
”
梁以柔脸色瞬间苍白。
许珈毓的手指也禁不住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