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只有指针在滴答滴答走着,空旷的房间,寂然无声。
心里不舒服,默了片刻,她给陈蝉衣发消息。
许珈毓:【我做了个梦】
过了会儿,陈蝉衣回:【半夜四点,临近清晨,你做了个梦】
许珈毓有点烦躁,想抽烟,蹲在床边从自己包里摸出根烟条,一边叼在嘴里,一边打字回复。
许珈毓:【是春.梦】
陈蝉衣:【。
】
许珈毓:【你说做这个梦正常吗?】
陈蝉衣:【正常,不过不要纵欲过度。
】
陈蝉衣:【伤身体。
】
她纵欲过度个屁啊!许珈毓蒙冤受屈,欲哭无泪!她都分手几年了还纵欲,欲个什么啊,她现在烦得很!
许珈毓抓抓脸,心里的不爽感越来越重。
玛德,那个男人就是有病吧!
许珈毓问她:【有没有不伤身体的?】
说完,她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摸到了打火机。
许珈毓用手拢风,点烟。
火苗“啪”地亮起。
随着这声音响起的,还有几条微信提示音。
许珈毓脑袋伸过去看。
陈蝉衣:【你好。
】
陈蝉衣:【有的。
】
陈蝉衣:【不要抽烟。
】
“……”
*
翌日清晨,重新飘薄雪。
许珈毓精神不好地做完妆造,一路上心不在焉,旁人跟她说话都云里雾里,结果懵懵然到了拍摄地一看,她愣住了。
天色昏沉,男人一身黑衣沉肃,眉眼清寂,正坐在廊檐下,喝茶。
拍摄地有抄手游廊,细雪落下,覆盖在檐顶,薄薄一层白。
他右手压着茶碟,低眉敛目,吹去浮沫,轻抿了一口。
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矜贵,遥不可及。
然而茶水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