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喘气。
目光落在窗外,看大雪落下,她静静发呆。
她忘记了自己噩梦的内容,然而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家里也没有人照顾她,再加上之前去海庭可能吹了风。
这么折腾下来,第三天,她已经鼻子塞得闻不到任何味道。
许珈毓没敢自己配药,先打了个电话给陈蝉衣。
“我好像生病了,感冒,大概是昨晚上开始的。
先是头痛,头晕,到今天,鼻子好像有点塞住了,闻不到味道。
”
那头陈蝉衣的语音断断续续,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
好一会儿之后,信号才稳定。
陈蝉衣:“你没有自己去配药吧?”
许珈毓老实说:“没有,我一直吃你给我配的中药,怕有什么药理是对冲的,就没敢开。
”
“行,那没有关系。
”陈蝉衣声音清冷冷的,“生病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这几天吹风了吗?”
“三天前穿了吊带裙出门,吹风了。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受凉了。
”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许珈毓语气很平静,感觉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抽了抽鼻子,从柜子里翻出一袋新的纸巾,单手拿小刀划开,扔沙发上抽着用。
“……”
可抽完三张纸了,陈蝉衣还是没有说话。
蓦地,许珈毓不禁想起当年,第一次见陈蝉衣时,她冷若冰霜的样子。
摸了摸鼻子。
莫名有点心虚。
果然听到那头陈蝉衣:“你吹风?”
“啊。
”
“现在什么季节?”
“……”许珈毓迟疑了一下,“冬天。
”
“哦,你也知道是冬天,冬天穿吊带裙,你怎么不干脆住冰箱里呢?”
“……”
那头说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