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珈毓回眸:“不过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胡元恺死了,可能我不会回来。
而且也多亏你,否则我今夜也进不了海庭。
”
海庭森严,一般只有宴会时,拿着邀请函的权贵才被允许出入。
许珈毓今晚来时,亏孟靖南说她是自己的女伴,她才被放了进去。
只是后来孟靖南有自己的事要谈,许珈毓便自己溜了出去。
看完了孙德武,又悄悄回来。
那时候孟靖南的事情还没谈完,她不便打扰,就没进屋,倚在墙上抽烟。
也就是那时候,她被严时华带走了。
许珈毓不太想这个时候麻烦孟靖南。
逢场作戏的事,她当初跟在江泊雪身边,见过不知凡几,觉得自己能应付,就随他去了。
哪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
她比较诚实地说:“不过如果我要是提前知道,我今晚上能碰见他,我说不定确实会乖乖待在你那里。
”
顿了顿,她补充:“等你忙完了带我去看。
”
说到底还是想看,孟靖南失笑。
“就那么怕他?”
“怕啊,”许珈毓无所谓道,“江家在海城什么手段,孟总你比我更清楚。
”
孟靖南沉吟片刻。
确实。
饶是他孟家在海城扎根几十年,也在江泊雪手上,吃过不少亏。
孟靖南忽然问:“你算是他的,情人?”
他斟酌用词。
许珈毓更坦诚:“不。
”
“嗯?”
“谈不上情,纯粹是床伴,说得难听点,炮友。
”
孟靖南温润的脸庞展开笑意,显出一丝柔和的味道来:“有种。
”
“谢谢夸奖。
”许珈毓看了他一眼,“我想抽烟。
”
“抽吧。
”他摇下窗户。
冷风灌进来,许珈毓裹紧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