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他淡漠的样子,对阿婆轻声说:“谢谢您了,老人家”
老人家看着他微笑,“没事没事,婆婆并不希望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死在那里,因为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才是我们国家最有用的人才。
”
上官寅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只能不好意思地说:“多谢阿婆夸奖,不过我们并不是什么能人,像我们这样年轻一代,唯一有国士之风的就是淮净居士了。
”
阿婆附和着点头,眼神中写满欢喜的期许,“你们也佩服淮净居士吗,我们这里本来年年水灾,因为是郊外也不受重视,是淮净居士出面,改了航道,我们才得以保全农田,我的日子也好过了,而且淮净居士是天下第一名士,一直以来他的事迹都被大老爷们宣传,我们这的读书人都很佩服他。
”
被这样直白地夸赞,谢祁脸庞泛起红晕,他垂下眼睑,神色淡漠,想起自己身上的脏污与淫乱,他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的说法,原本梦想成为致使人间海晏河清的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骚浪身体,成为暗娼。
“阿婆过誉了,淮净居士也并没有…”
阿婆神色严肃下来,看着他们不赞同地说:“阿婆并不想赶你们走,虽然即使你们说了也不会,但是阿婆近几日就不会好好待你们了,婆婆希望你们不要诋毁淮净居士,他真的在为百姓谋福祉,就算他做了什么错事,我们也会一直支持他,等他改正。
”
谢祁神色没有丝毫变动,只是身侧握紧的手显出他的无措,他轻声附和着说,“淮净居士如果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半脸深埋在阴影中,悄悄滑过什么,没有任何人发现。
阿婆笑呵呵地打着圆场,看着他们这两一两个青俊志朗的年轻人。
“好了好了,阿婆不多言了,看着天色到下午了,也该饿了吧,阿婆家虽然穷,但也不能让客人吃不好的对吧,这里还有两个鸡蛋呢。
”
上官寅吃进去的时候直接皱了皱眉,他只有在刚来的时候吃过这么恶劣的饭菜,谢祁身世尊敬,一直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几次体察民情,也吃的是普通的青菜,这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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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阿婆”谢祁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饭,尤其还是如此难吃的饭,连精烹细制他都要再三挑剔,但现在他慢条斯理的吃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耐不住好意,在阿婆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如常的日子,上官寅身旁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殿下国内内乱,现在陛下已经死亡,各个皇子正在争夺皇位,恐怕您再不回去,国内的子民……”上官寅放下手中的物件,看着正在忙碌的谢祁,犹豫半响还是咬牙离开。
轻功跃起身形翩飞,他祈祷着谢祁平安,等我回来淮世。
上官寅自己走了,这里只留下谢祁和婆婆两个人,谢祁被通缉的更加全面,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在这里农家生活过得也挺好,阿婆年纪大了,一个人出去居住也不方便,最近还生了病,他不能走,最起码要把阿婆的病治好,他售卖自己的诗画也挣了些钱,为防止认出,还改了惯常的画风和落款字体。
而城中那卖出的画却吸引了一个人,他表情焦急地将诗画传入到京城,那些人看着这画作,一眼就认出这是淮净居士的作品,他们这些人都是谢祁的忠实追随者,研究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