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猩红:“槐老师,昨晚你搞得我好累。
”
没什么说的,真的没什么说的,在变态这块上,他们俩一直是双向奔赴。
在人前陈幺就容易兴奋,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
槐玉澜就很喜欢,他揽住陈幺的腰,旁若无人道:“哪里累?腿酸还是腰疼,老公给乖老婆揉揉?”
他说着,拉开了陈幺外套的拉链,“……怎么穿成这样子。
”
什么样子?
纯白的芭蕾舞服,胸前和裙摆都镶着大片的碎钻,圣洁……涩情。
陈幺的瞳仁微微颤了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操。
这特么绝对不对劲。
他不记得自己穿了这玩意:“槐?”
槐玉澜掐着陈幺的下巴,去吻他:“怎么了吗?”
他眉眼修长有韵味,说话还温文尔雅的,“老婆好漂亮。
”
外套被脱了下来,芭蕾服把腰掐得很细,笔直的腿套着白色蕾丝袜,场景倏然一换,岑无的房车变成了洒着金光的芭蕾舞室,“跳给我看?”
……他哪会跳这玩意。
还有这是哪?怎么地点还能一跳一跳的,陈幺拉上槐老师的手,睫毛蓬松又轻盈:“槐……”
操
被抱了起来。
被压到了栏杆上……操啊,腿真的不能抬那么高、拉那么直!他被迫扶着栏杆,雪白的亮片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赤.裸的脚点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亚麻色长发蜿蜒在他肩背,单薄,柔弱。
圣洁、涩情。
他被困在一个男人怀里,腿都被拉直了,就像一只即将受刑的白天鹅,但就是这时候,他的脸还是很纯情,金光普照,他的瞳仁透而清。
纯情柔弱,人畜无害。
槐玉澜有196,黑色的真丝衬衫很低调,西装裤笔挺贵气,他一俯身,几乎能把陈幺整个圈在怀里:“喜欢吗?”
他轻抚陈幺的裙摆,“裙子拉高一点?”
男人英俊、温和,风度翩翩,“等下儿方便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