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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都催几次了,明明是他要等你。
苏还娜很知趣地没反驳:“下次不会了。
”她笑了下,“您很关心老板呢。
”
就说一句。
就说这一句。
真正的高手从来就是点到为止。
陈幺确实不怎么擅长和人交际,生性腼腆内向,刚刚那句话已经是他鼓足勇气说的了被打趣了。
要怎么回。
他捏了下指尖,睫毛倏然垂下,光是站着都显得局促。
槐玉澜推着轮椅:“小幺。
”
陈幺只是不愿意看苏还娜,他还是很乐意看槐玉澜的。
今天的槐老师仍旧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简直跟和他do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非常、相当地英俊。
他嗯了声,像是在看槐玉澜……其实也确实在看槐玉澜,只不过不是现在的槐玉澜,是出汗、喘息,青筋都绷起来的槐玉澜。
性感到让人想跪着舔。
他对槐老师是有些不可言说的性癖的:“槐老师?”
手被人牵了起来。
握住。
沉稳、温暖,又像是触电一样,酥麻。
喜欢、好喜欢。
陈幺去看槐玉澜,槐玉澜就等着陈幺看他:“不饿吗?发什么呆。
”
不是发呆。
是发S。
陈幺睫毛颤了下,微微弯起的唇似是羞涩,声音却像是掺了水一样:“饿。
”
这么喊饿。
这时候就可以深思了到底是哪张嘴饿?
槐玉澜总会为自己龌龊的而感到抱歉,然而还没等他自责,他就感觉到陈幺在勾他的掌心,就用指尖轻滑,挑、碾、抹、压……就非常有节奏、韵律,就非常的色情。
还早,想玩晚上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