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一定相当的温暖和舒适……和安全。
在这样的世界,安全感真的是件很奢侈的东西。
触手在分裂的同时还不断地释放着热量,别墅里确实很温暖,都有二十几度。
陈幺得攀着槐玉澜的肩才能稍微坐稳一点。
吊带长裙已经滑落在地,可他的头发真的又长又密,把他的后背遮挡得有些严实,只能起伏的间隙依稀能看到他白皙脊骨。
他出汗了,颈间黏了好几缕头发。
槐玉澜掐着陈幺的腰,去勾他耳边的头发,把陈幺戴着耳钉的耳垂露了出来:“小幺。
”
陈幺热得厉害。
呼气都好像会烫,他睫毛很长,那张脸还是显得很纯情:“嗯?”
槐玉澜似乎是心疼陈幺,温柔的声音带着点歉意:“辛苦了。
”
确实很累。
但这样在槐玉澜怀里,被坐到轮椅上的槐老师抱着搞。
陈幺脑子都要烧透了。
他脱力,又往下滑了些,噤声,缓了好久:“没关系。
”
槐老师都坐轮椅站不起来了,他还要勾引槐老师……他就是变态,还是有些愧疚,掀开睫毛,他搂住槐老师的肩,主动去吻槐老师的唇,含含糊糊地,“我好喜欢。
”
槐玉澜很喜欢陈幺主动。
他享受的同时,也有点惭愧……为了一时快感去欺骗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他是应该惭愧的。
要是被陈幺发现他根本就不瘫,甚至那些想法都是灌输给他的,会是怎么样呢?
会伤心难过,还是会畏惧惊恐。
他想着,指腹轻轻滑过陈幺的眼睑:“小幺。
”
陈幺以为槐玉澜要他帮什么忙,毕竟槐玉澜瘫了不能动,套都是他拿的,换姿势都得靠他。
他就喜欢槐玉澜只能靠着他……瘫了不能动多好。
能瘫一辈子就更好了。
多么罪恶肮脏的欲望。
可太令他亢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