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啊。
可他就是喜欢啊,像个疯子一样爱你,真的太令他亢奋了:“我好喜欢你。
”
槐玉澜笑了下,温和斯文。
他衬衫被扯得有些乱了,扣子都被崩掉了两颗:“嗯。
”他没说喜欢,也没说爱,可他的眼神很温柔,他的指节宽大修长,指腹带着些薄茧,“我可以亲你吗?”
明明这么变态,陈幺还是会害羞,他的脸都烧了起来,又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
”
书桌是实木的,沉厚,被拉动的时候发出了厚重的声响,陈幺跟着晃了下,然后被槐玉澜揽住了腰,整个人腾空了下,换了个位置。
是他心心念念的槐老师的大腿。
真的很结实。
槐玉澜很喜欢抱着陈幺,他觉得陈幺这么柔弱又善良,只有在他怀里才能活得下去,他的体温较高,胸膛滚烫。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问:“可以吗?”
你可以说他假惺惺,他也的确是假惺惺,但就是很礼貌,很绅士,很能给人安全感。
陈幺很喜欢槐老师这样的风度,他够了下槐玉澜的肩:“嗯。
”
槐玉澜把陈幺抵在书桌上,掐着他的下巴,刚刚书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这个距离,陈幺就跑不掉了。
陈幺的头发的被槐老师的细心地放到了桌面上。
腰卡着书桌肯定是有些许痛意的。
可肾上腺素、荷尔蒙飙升,让人连痛感都忽略了,就感到了刺激。
唇瓣、舌尖,槐老师是很变态的,他亲得很深,很细密。
陈幺亲槐玉澜的时候只感觉如梦似幻,被槐玉澜亲的时候,舌尖发麻,心跳得快起飞了。
槐老师吻技真好。
槐玉澜给陈幺呼吸的空档,他抚摸着陈幺锁骨间的蓝宝石的袖扣:“小幺什么时候捡的?”
都末世了,这对袖扣虽然值钱,他也没想着要了。
从陈幺家出发的时候他就把袖扣连同衬衣一块丢掉了。
偷偷跑回去捡的。
这可是槐玉澜的袖扣,要不是衣服不好藏,容易被发现,他想把衬衣都捡回来。
陈幺知道自己变态,但不想被槐玉澜知道他变态。
他抿了下唇,没好意思说。
槐玉澜从来不逼陈幺:“喜欢可以跟我说。
”他总觉得陈幺乖得有些可怜,“现在这些都不值钱了,我们能捡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