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卧槽,他没忍住,“槐……”
槐玉澜一直觉得陈幺不喜欢他,但看看陈幺现在的表现……好像不是那回事。
他虽然鬼畜,但归根结底,他还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的。
既然陈幺喜欢他,他是不愿意变态的。
他还是希望自己在陈幺心里的形成光明伟岸、斯文体贴一点:“怎么了吗?”
谈恋爱是怎么谈的?
反正一开始上床肯定不对,他眼眸深邃,声音却很温和,“小幺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是人话吗?
陈幺又想起之前差点就能亲到槐玉澜的事了,他掐手心,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他去看槐玉澜,这梦太真实了。
槐老师还是连头发丝都很帅。
就算是梦,还是太令人紧张了,他都不知道刚刚怎么有勇气喊出那声老公的,他耳尖泛红,几乎要滴血,但这毕竟是梦:“我想。
”
“我想你碰碰我。
”
槐玉澜都在整理衬衫领口了,他是个挺讲究仪态的人:“嗯?”
低沉、温柔,有磁性的男声,陈幺心跳又快了,但就是能一脸纯情地说出一些很下流的话:“你不想吗?”
他绷直腿,“我应该很好上。
”
槐玉澜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然后,又解开了一粒,他个高,面部轮廓英挺,很有压迫力,只是他眉宇间的温和实在伪装得太好了。
他现在看起来还像是一位温柔知礼的绅士:“小幺。
”
槐玉澜折返了。
陈幺紧张得不行:“嗯?”
槐玉澜撩起陈幺的耳边的发丝,他觊觎陈幺的唇瓣挺久了,但到底是怜爱,他没舍得。
可陈幺不应该反复刺激他的。
他大拇指抚过陈幺的唇珠,然后含了上去:“不可以对男人说这种话。
”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