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有预感,“可能会昏得久一点。
”
陈幺还想再尝尝味,可槐玉澜好像要跟他说正事,他没好意思继续舔手指,他抽出一张纸,有点依依不舍地擦手:“嗯。
”
槐玉澜其实也想把陈幺锁起来,没别的意思:“在我没醒之前,你可以暂时不出去吗?”
原来是不打算出去的,但他有了电锯后就自信心爆棚。
他又不是傻子,情况必然会愈来愈糟糕,现在不出去囤点东西,真的等着饿死吗?求生是人的本能、就每个人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陈幺不想骗槐玉澜,他没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槐玉澜颦眉,还没说话,陈幺又蹿出去好远,其实也不是多远,就是刚好在链子够不到的地方。
“……”
槐玉澜恢复了温和,“别怕。
”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
陈幺没说话,槐玉澜昏迷的时候还能暴起,其实就说明了他就不是个多温和的人。
就算是杂技团的狮子龇牙,也仍然会让人感觉畏惧。
更何况,槐玉澜还不是什么被驯化的狮子。
还是那样。
仍然是那样。
他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昏迷,槐玉澜才知道,竟然有一天,他也会有遗憾和不甘。
阳台上躺着两个没有动静的人,床上躺着个昏死过去的人,王磊徐慧还好,槐玉澜还挺严重的。
他发烧是烧的意识都模糊人事不知。
陈幺喜欢醒着的槐玉澜,也喜欢睡过去的槐玉澜,虽然两者是一个人,可是后者让他不敢亲近,也不敢触碰。
他其实有点小心眼的。
他都穿这么漂亮了,槐玉澜怎么能不夸他好看呢。
穿细高跟其实很累,陈幺把鞋踩掉,把头发也散了下来,说实话,他有点意兴阑珊。
应该是好看的不是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
陈幺放空了会思绪,又觉得有点困了。
午后就是很容易让人发困,陈幺看了下狗窝,狗窝很软,住着挺舒服的……可是,他又看向槐玉澜,槐玉澜的睫毛闭着,鼻梁和嘴唇都很性感。
以前YY的厉害,见了人后却什么都不敢了。
也不是不敢,主要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