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丝凌乱,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往下滑了点。
助理垫脚给他打伞,他看了狗仔了一眼,胸膛肌理分明,隔着西装都能看出大臂上肱二头肌勃.起的痕迹,斯文败类,西装暴徒。
槐老师的私拍图,每一张都是被疯传被疯舔存在,也就只有他,男粉和女粉都是他的老婆粉,陈幺也是,他还是gay。
他加了个槐玉澜的gay粉群,里面尺度大得很,说什么的都有,都是在淌口水的小gay,群里天天发起投票说要跟槐老师怎么玩才算爽。
其实也不用玩什么花样,能被槐老师抱着干一次,这辈子就算是活到头也值了。
陈幺也淌过口水,他也想被槐老师……洗澡就洗澡,怎么能发烧呢。
槐玉澜出道七年,其实没有传过绯闻,不过他还是被公认为直男。
槐老师也就对女性体贴点,对男性一直是不苟言笑的。
头发长就不好洗,陈幺以前觉得头发擦不擦都行,反正没一会儿就干了,现在他是真的擦头发了,不只是擦,他还得拧一下。
槐玉澜之前就有过感觉,只不过他那时候实在是他太虚弱,没办法搞而已,他现在其实也很虚弱,不宜乱动。
到底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压一压欲望还是可以的。
阳台上的小夫妻被陈幺灌了好一通水,精神头好了一点,但他们的脑袋都被盖住了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但可以听。
屋里除了陈幺好像还有个人。
应该是个男人,他说话声很有磁性……还有点耳熟。
耳熟归耳熟,他们一时间也没往槐玉澜这个人身上想,他们就是在想,他们的这个邻居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锁链的动静还是很好猜的。
扛着电锯救他们于水火的好邻居,好像抓了个人拴起来了。
这好像是犯法的……也不是他们想太多,操心太多。
他们毕竟还没经历过真正的末世,还是有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