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妄见陈幺看着他用下的那些废料,有些腼腆地用手拢了下,推到了一边:“我其实也没试几次。
”在陈幺面前,他总想表现得成熟稳重、无所不能,但事与愿违,他总看起来蠢蠢的,但他觉得这次肯定能翻盘了……上次没给陈幺念成书,他今天一定能教陈幺剪出个囍字,“我剪一个给你看看,挺有意思的。
”
陈幺刚处理过一些事,还要听福全汇报情况,他偏头,精致小巧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太高兴,但到底也没拒绝。
钦天监已经不能为大临所用了,自然就应该除掉,他需要王妄,他得陪着王妄做这些无聊的事。
王妄不觉得这是无聊的事,他真的高兴又雀跃,他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比他师父叫他练气的时候还认真,约莫两三分钟,他剪了个歪歪扭扭的囍字:“幺幺,看!”
简单的人,快乐也简单,他不觉得自己剪的丑,他能剪出来、能把这个给陈幺,他就很高兴,“在我们那儿新婚都要贴这个的。
”
陈幺只是听着,并没有回应。
王妄也不介意,他媳妇这么漂亮不喜欢说话又怎么了,就是个小哑巴他也愿意!他把那个歪歪扭扭的囍放一边,盘着腿凑到了陈幺跟前:“我教你?”
他就象征性地问了下,他把剪刀放陈幺手里,手把手教他,男孩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的,“先这样、再这样,别剪过了……过了,没事,我们再来。
”
剪刀是长寿特意找来的金剪子,好看又贵气,但再漂亮的剪刀也拯救不了手残,尤其是王妄这样还妄图手把手教陈幺的手残。
折腾了一刻钟,他们终于快完成了。
王妄剪到最后都不敢喘气了,一直到完成了才敢大喘气,他小心翼翼地放好,又问长寿:“有浆糊吗?”
长寿不敢不答:“现在是没……可以现熬。
”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