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来。
”
长生忍王妄很久了,他运气,这次他要点王妄两天。
陈幺才咽下去一勺中药,他舌尖都快被苦麻了。
“喝药还用勺子喂?你真不是故意的?”
王妄不用尝就知道这药苦,这么苦的药肯定得捏鼻子灌下去,他抢过长生的手里的药碗,自信满满,“我喂你。
”
长生是忍不住了,但陈幺一直没动静,他失望的收回目光,但还是倔强地站在原地没走。
王妄教陈幺:“你捏着你鼻子,我给你灌下去,就一口气的事。
”
陈幺也不想这么一勺子一勺子的往下渗,太折磨人了,但他还是没动,他眼珠也漂亮,白皙的脸颊是毫无瑕疵的玉色,睫毛乌长:“累。
”
王妄都要习惯了:“这也累,那也累。
”他还记得刚刚的事,“让你捏一下鼻子你就喊累,看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
他把勺子递给长生,耀武扬威,“拿着。
”
小人得志,瓦釜雷鸣。
长生一言不发地接过勺子。
王妄对陈幺没那么小心翼翼的,其他人都把陈幺当成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敬畏皆有,他的心思就单纯多了,他只是把陈幺当小媳妇而已:“等会儿咽快点。
”
他捏住陈幺的鼻尖后就把药碗凑了过去,“别品。
”
陈幺低下头,缓慢的吞咽着,睫毛排开,眉心的朱砂在乌漆墨黑的药汁的衬托下更鲜艳了,漂亮到有些圣洁。
王妄的师兄们都不是什么精细的人,他跟着他们吃糠咽菜,也活得很糙,他还没见过陈幺这么漂亮矜贵的人,说真的,陈幺的手指软得像云,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都说山猪吃不了细糠,但要是真给山猪喂细糠……他怎么会不喜欢,一想这会是他媳妇,他脸又红了,扭扭捏捏:“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往后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不过我现在还小,你不能逼我脱光衣服。
”
陈幺被呛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