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的性器很相似,花茎上生有突起的节和粗粝的鳞痕,光是插在穴里就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他伸出两根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将整个饱满的花苞拢在掌心,修长的指节握住花柄,尝试着往外抽动了半寸。
“唔……”
由于性器的快感被完全剥夺了,淫穴就变得更加敏感。
花茎被抽动时,细小的绒毛像小刷子似的抚过滑腻的穴壁,细软的倒刺卡在娇嫩的穴肉之中,怎么也抽不出来。
林奕秋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好痒……
只是这样轻轻地抽动了一下,烂熟的淫穴就像是已经被磨肿了,又是涨热又是酸麻,随之而来的还有灼心的痒意。
他侧过头去轻喘了两声,将两条长腿分的更开了些,手上再次发力,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花茎。
粗糙的茎身在柔软的穴道里来回摩擦,凸起的茎节循着手指故意压出的角度在骚痒的敏感点上狠狠研磨,无孔不入的软刺反复勾弄着火辣辣的穴肉,酸爽的快感层层叠叠地冲涌而上。
林奕秋呼吸急促,挺动腰肢去迎合手上的动作,大股黏稠的淫水冲出穴口浇灌在花苞上,生生催开了红糜的合欢花。
“哈……”
汹涌的快感冲散了手上的力气,他松开发麻的指尖,整个身体软倒在床上完全舒展开来,轻声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美人失神的琉璃眸里水雾弥漫,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雪白的长腿毫不设防地大敞着,腿心处的名器如同花瓶似的,插着水光淋漓的糜烂的花,这般予取予求的姿态比最淫艳的春宫图还要勾人心魂。
而这一幕,正好被赶回来的楚天阔看到了。
他缓慢地抽出了灼灼绽放的合欢花,转动着花茎欣赏了片刻,慢悠悠地“啧”了两声: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