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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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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仙草被徐应殊圈在西苑,免了她平日应付府里的太太姑娘们的麻烦,今日因着二公子的未婚妻子来做客,也被徐夫人派人唤了过来。

     蒋昭华听说此人正是姨母口中那在酒席上被众人亵玩的大房小妾,立刻留心细细打量,一见之下心下大震,这不正是那日与徐云请成双作对的美人吗? 这一顿饭可说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团团疑虑,满腹酸涩。

    蒋昭华胸中犹如乱麻成结,理不出个头绪。

     原以为只是徐云请的通房,可她既是徐府大房里的侍妾,又为何会与二房的徐二公子出双入对?难道他们叔嫂之间都不畏人言不知避忌吗?还是说此二人已有苟且,本就是偷偷溜出府私会,被自己无端撞破。

    听姨母话中之意,徐应殊全不将这侍妾当回事,无半分疼惜怜爱,难不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淫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

    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

    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

    ”徐应殊阴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

    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今儿就在这园子里罚你,把乳儿掏出来给爷摸摸,下边亵裤也解开了,爷此刻便要验验你这几日在家可有用功练字,若还是夹不紧,今日便光着身子走回咱们院去,一路给人瞧瞧,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 “爷,奴婢哪有不听话呀。

    ”仙草小声叫屈,嘟着小嘴儿我见犹怜。

     “你现下就不听话!让你脱你就脱!” 徐应殊异乎寻常的暴躁,吓得仙草赶紧解开衣服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山洞暗处,大气不敢出一个,心儿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听见招了人来,瞧见自己这羞耻样,在徐府传为笑柄。

     这小美人畏畏缩缩紧贴岩石,躲在那狭小昏暗的角落里不知所措,两只明珠般的眸子怯生生地瞧着乱发脾气的主子,全身上下白洁娇嫩,活似一只任人宰割的呆兔儿。

     徐应殊瞧那双乳,如两座玉峰,坚挺有力,其表光滑如脂,乳晕如粉樱两朵,欲开欲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遂抬起两只手,各按住一边乳儿,挑刮乳头,指腹擦着乳尖打磨,直令这红果儿胀圆硬挺,又捏着它们随意晃荡,让那乳儿上下起伏如白浪翻滚。

     这乳尖儿的麻痒劲一下子便把那小娇娥给弄酥了,捂住自个儿嘴巴死死堵住,不许那难忍的媚吟溜出口去。

     见她这为难羞臊的样子,徐应殊越发起了恶意,俯身轻轻咬住一只乳头拉扯,刺得那乳晕又痒又疼,舌儿对着乳尖乱顶乱扫,一手按住另一只乳儿揉捏,一手直探花阴,挤入那细缝中来回搓弄,硬逼着那小人儿猫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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