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心里也没底,缓缓抬起腰,将阳根从蜜穴中拔出来,硕大的龟头脱出穴口时,微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让仙草又臊红了脸。
她赶紧从主人身上爬下去,跪在徐应殊两腿间,张嘴含住那滑溜炙热的菇头,勉勉强强将一小节阳根吞进口中,便顶到了喉咙口,再也不能多吃下半寸。
“我教过你,舌头动动,打个转,顶一顶,舔几下,吸两口。
两手握住下边的尘柄,稍稍使劲上下套弄,手上要快些,舌头要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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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殊哑着嗓子给爱妾指点迷津,看着洁白溜光的小娇娥晃着乳儿趴在自己胯间吞吐阳物,只觉入目淫靡放浪难以形容,欲火一把就烧到了脑门心。
仙草依言侍弄主人阳物,虽生涩却认真仔细,主人不时吩咐她揉揉卵子摸摸阴囊,她都一一照做。
徐应殊看这小心肝尽心尽力服侍自己,也不舍得为难她,弄了一会儿便自己握住她的手飞速套弄阳具,玉茎连颤数下,大股热精一股脑地射在了仙草嘴里,把她呛得咳了个昏天黑地。
鸾帐吹阴让老婆坐自己脸上帮她舔喝她水
徐应殊与仙草二人好事多磨,至此终得圆满。
此后二人更是黏腻缱绻蜜里调油,端的是秀帏香暖锦衾生春。
徐大公子这卧龙复苏的事情,西苑下人多少有所察觉,渐渐的风声就传入了徐夫人与徐老太太的耳朵里,这两位急不可耐地又唤来仙草细问究竟。
“回老太太、太太的话,主子……主子那儿确实好了。
这几日正勤着给腰腿扎针呢,大夫说了,待得腿儿也有了知觉,那这病就除得差不多了,只等慢慢恢复便可起身行走。
”
“真的?!你没框我?”老太太喜极而泣,急的瞪大双眼倾身追问。
“真的,千真万确!”仙草言之凿凿,笑靥如花,瞧见慈眉善目的老祖母和夫人为她的主子爷喜上眉梢,又泪流满面,自己鼻子也酸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奴婢已经和主子圆了房的,身子已经是主子的了。
”
这么一说几个长辈终于信了十成十,泪眼婆娑地拜天地谢普萨,又给仙草赏了数不清的珍珠翡翠好物件,把她当做家里的福星。
到了夜里,仙草抱着徐应殊喜滋滋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细数她那些个“万贯家财”。
徐应殊看她掩不住的满脸笑意,心里哀叹这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