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屋里徐二公子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身下那窈窕玉质的小人儿,仙草哭声渐弱,啜泣之时频频传出婉转吟哦,叔嫂二人之间倒是旖旎起来了。
徐云请唾津于掌,往下抚上仙草花阴,揉弄摩擦极尽挑逗之意,又以二指捉住那刚探头的花蕊儿,刮搔按捏肆意亵玩,把这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少女惹得春情萌动不可自抑。
眼见着仙草被自己摸得欲火渐炙,指尖加些力道,疾速抚弄那肉芽儿,没几下便将她送上峰顶,泄在了自己手里,神志溃散,飘然欲仙。
徐云请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坐起身来解开裤头,掏出那胯下巨龙,对准花阴。
卧龙抬头弟弟房里强暴嫂嫂,哥哥房外偷窥强奸,兴奋到硬
草见此物粗壮巨大,犹如红肉棍棒,周身青筋暴紫,甚是可怖,与徐应殊那绵软鸡儿全然不是一样东西,不禁惊道:“二爷这是要作甚,你这物件怎地这般粗长吓人?”
徐云请看仙草侍奉徐应殊半月有余,到得此刻仍于闺房之事一窍不通,想起兄长言及不忍仙草跟着他这废人守活寡,心道大哥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总不能让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一辈子老姑娘罢。
“仙草,这才是男女交合之时所用阳具之形状,大哥他因着伤,小腹往下不能知觉,故此难以聚精勃起。
所谓敦伦入巷,指的便是将男子阳物,探入女子阴道,尘柄扫美户,阴阳交汇之。
”
“便如那街上的公母狗子抱背骑乘时一样吗?”仙草立时想到了平日所见动物交媾之景,原来人与畜生干起那事来也没差多少。
“呃……”徐二公子生平还从未被人比作狗子,偏偏女孩儿满眼天真,又生不得气,闷闷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
现在爷要使这龙阳捣进你牝户里去,初时会有些疼痛,你且咬牙忍住,后面自有不可言说的畅快欢愉,便好叫你知道这云雨之欢是怎样的人间极乐。
”
说着扶住龙阳在花蕊花穴上来回磨蹭,沾了些许花露,对准穴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我是大爷的人,就算要敦伦,那也该由大爷来,二爷你别进来!”
仙草惶急推拒,被徐云请抓住双手挣脱不得。
“傻孩子,大爷硬不起来,怎么和你敦伦。
正是因为这样我今日才不得不做这畜生行径强迫你。
你乖乖地,二爷会小心疼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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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仙草金莲分置于肩上,狠下心一挺身,硬是将半截龙阳插进那窄小的蜜穴,把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顶得忙乎疼痛,泪水连连。
徐云请觉着那小穴尚涩,顾虑身下小人可怜,退出来吐了一口津沫在阳根柱身上,稍作润滑,再度突刺入内。
仙草肉穴狭小精细,阳根没入时紧紧滞扣,绞得徐云请神魂颠倒,舒爽翻了天,却又拼尽了全力稳住心性,缓抽慢送,不舍得伤了那娇花嫩蕊儿。
小仙草被捅破了膜儿,下身犹如刀扎撕裂之痛,一味呻吟哈嗟地哭疼,声声敬求,苦苦哀怜,奈何徐云请已然尽心尽力地怜她爱她,这破身之苦,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徐云请一面肏弄穴儿,一面揉捏侍弄仙草晃悠的娇乳,或是狎玩那风骚的肉芽,让仙草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到稍许快意。
弄了好些时候,仙草户内苦楚稍退,淫媾之欢缓缓而出,哭闹悄悄转为媚吟,竟是渐渐知会了那龙阳捣花穴的妙处,与平日徐应殊亵弄花蕊不同,又是另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霸道爽利。
屋外的那个看着弟弟费尽心机挑逗自己侍妾,终于把个哭闹不止的小美人勾得软媚起来,那狰狞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