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把手,但主导权也归他了。
”
他郁结地叹了口气:“老子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这段时间愁得我都快有白头发了。
”
“淮序早提醒过你了,说联合投资方不太靠谱。
你自己头铁,怪谁。
”
“怪我怪我,主要我想的是,和夏做的都是科技啊生物啊这种板块的风投,这地产方面的事情讲不定也是一知半解。
”路敬宣惆怅,“两杯酒一下肚,我连兄弟的话也不信了。
这回算是栽了个跟头。
”
言昭想了一下:“这周末我应该是有空的。
”
“行,那就多叫几个人,咱们自己开车过去,沿路山景挺好看的。
”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路敬宣却没挂电话,而是略显支吾地开口:“那个……”
“怎么了?”
“淮序那边……你不然帮我打个电话?”
言昭指尖随意地拨了拨垂下来的叶子:“他不愿意去?”
“也不是。
”路敬宣叹气,“我就是担心,毕竟我没听他劝,我怕他到时候心里想东想西的。
”
言昭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多愁善感?亏的又不是他的钱,你不怪他没劝到底他就烧高香了。
”
路敬宣依旧唉声叹气的。
“这样吧,找个帮手。
”言昭看着蹲在一边的言蓁,若有所思地笑,“我给你把陈淮序祖宗请过去。
”
“陈淮序祖宗?”路敬宣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那个宝贝妹妹?”
“小路总不介意多安排个房间吧?”
“那怎么可能介意?”路敬宣很是高兴,拍着胸脯,“妹妹要来我双手双脚欢迎,我就是把你和陈淮序贴墙上,也得让咱妹有地方住。
”
巧克力一遇到其他小狗就疯了,言蓁怎么拉都拉不住。
它又蹦又跳地围着她直转,狗绳一圈圈地绕在她小腿上。
言蓁蹲下身去解,转头叫言昭:“哥,快来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