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提示:“呼吸。
”
听不出他的喜怒,像是再平常不过的、教学时的一句话,和他方才提示祝祺如何发声,语气声调别无二致。
祝祺急促地呼吸了两下,还不及睁开眼,连川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又挨近。
这次他吻得更绵长,更温柔,含/.住她的上唇,像是品尝糖果,挑动她开启牙关。
祝祺忍不住抬手,去扳他的肩膀。
连川完全不动,上身缓慢地覆/.压下来,掠/.夺祝祺身后所剩无几的空间。
祝祺顺应着连川的动作,身体向后倒去,腰正好卡在长椅的镂花扶手。
连川察觉到她不舒服,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中送。
祝祺感觉自己像一只破破烂烂的绒毛狗玩具,肢体烫得像被七月的炽阳晒了整日的湖水,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一点点嵌/.进他怀中。
颈部往后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只为与他接吻。
亲到最后,身体好像灌注煮沸的铅水,沉得她心头发慌,一点点往下坠。
全凭连川一只手,始终托着她的腰。
太不安全了,好像高空行索道,只在腰间系了一根绳。
她能信任这么脆弱的事物吗?
她强硬地错开脸,连川的鼻尖温存地划过她绯红似涌霞的面颊。
脱身的一刻,她剧烈地呼吸起来。
连川抬起手,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抚过她的眼角,脸颊。
“吓到你了?
????
”他心虚时反而狡辩,“是你先开始的,祝祝。
”
祝祺掀起眼皮,满眼嗔怒:“我道歉了的。
”
“道歉就可以吗?对不起。
”
肇事者毫无悔意,一顿,又说:“我多说几次对不起,是不是可以多亲几下……”
“???”
连川飞快在她唇上掠了个吻,啵一声,水声嘹亮。
他眉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