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祺用力往前探爪爪,果然在自己孔武雄壮但毛茸茸的双臂上,见到橘色虎纹。
原来自己是只橘猫。
难怪饿到想把这个研究所给吞了。
“既然有可能是祝祺的猫,就等她男朋友来了再处理……她男朋友怎么说?”
辅导员放下电话,无奈说:“我委婉地说了一下祝祺的情况,连川……就把电话挂了。
”
祝祺喵呜一声,爪爪捂脸。
她完全理解连川不想再听到自己消息这件事。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人同居的出租屋内。
祝祺为避开连川,趁他白天在杂志社工作,回到小屋,将自己的行李和书一点点转移到她的博士宿舍。
屋内少了东西,连川不可能没有察觉。
第三次,祝祺开锁推门时,守株待兔的前男友,就坐在正对门的餐桌边上。
他消瘦很多,轮廓越发鲜明,额发生长,半遮显得倨傲的高耸眉骨,眼神空洞冷淡。
他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在疯的边缘。
那一日,连川要她解释,什么叫作需要分开冷静一下。
是因为他爱哭惹她厌烦了吗,是因为他忙于处理金豆的病情,忽视她学业上的压力吗,还是因为他话音里带着刻意的冷嘲他穷?
听到这里,祝祺扬眉反问:“连川,你真的穷吗?”
“……”
“舒明菡是谁,还需要我多说吗?”
金豆确诊患病后,手术、药疗、数次心脏骤停急救,乃至最后的火化丧葬,耗资巨大。
连川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五万块钱,解了燃眉之急,让金豆少痛苦、有尊严地离世。
连川的
春鈤
手机从不对祝祺设防。
她在转账人处见到有些熟悉的名字,上网一查,很容易知道美声歌唱家舒明菡嫁给一名姓连的野外摄影师,育有二子。
此时连川的耐心已经告罄:“我凭什么跟你说我家的事?我们在一起四年,你也从来没告诉过我校门口拉扯你的女人是谁啊!”
祝祺没想到连川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
如果早知道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