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仔细,原本考虑着狗血剧本和原来现实的思绪被打断,明明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看着美人静静坐在一处给他调制药剂的模样,又心痒痒得忍不住要逗一逗。
这狗血剧本里的角色,也不全都令人讨厌。
但想归想,从小到大接受的礼教却让沈轶君做不出来这样轻浮的事情。
他最终不过是自己接过傅司允手中的药棒子,说:“傅总,您身份尊贵,涂药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小打小闹而已,有什么碍事。
”
但那跟棒子到底是在半路被傅司允截回,“什么小打小闹?”他拨开沈轶君宽松领口,将它撩至肩下,“你自己看”
“……”
果然,雪白而稍显单薄的肩上,除了被李思维大力推出来的一道淤青,直角处更是布上了一个殷红的掌印,可见刚刚闻易掐他掐得多紧。
这边肩膀是这样,另一边的情况可想而知。
见沈轶君皱眉,傅司允轻呵一声,“现在还觉得是小打小闹吗?”
沈轶君轻轻挑眉,心道这也就是因为原主肤质娇嫩,要是换了他自己的身躯,就是人从两米高的威亚上掉下来也没任何损伤。
但傅司允想到的却是沈轶君再和李思维交手后还跟着一起练舞练了三个多小时,中间一声疼也没喊。
他是喜欢种性格不错,但这不代表他知道自己的艺人受了伤就不会心疼。
更何况沈轶君的身子一看就知道是从没受过这种苦的。
傅司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感谢陆劲行把他保护得这样娇气,还是该为此大发雷霆一番。
“……”但他最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自己撩着领子,我给你涂药。
”
“嗯。
”
傅司允眉头深锁,就是自己演戏出了个什么小意外都没这样紧张过,但周遭始终安静,落针可闻的环境反而使得双方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吐息,平白给两个人的房间增添了暧i昧气氛。
沈轶君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墙上某个点,藉此转移部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