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萝卜、土豆和白菜。
看着看着,李均意突然想起什么,问她,薯仔的花语是什么,你还记得吗?以前你告诉过我。
易慈其实不太记得他们聊过这些,那已经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了。
但她又确实知道答案:是希望。
李均意:萝卜呢?你知不知道?
易慈说:黄昏吧。
李均意:白菜呢?
易慈对答如流:发财!
这么一问一答完,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扭过头想说句什么,这才发现,他居然本来就在看自己。
撑着头,笑着看,搭上那张脸,简直招摇。
气氛已经开始微妙。
他一直按兵不动,很像是在守株待兔。
易慈眼神飘忽,“你今天睡过去之前,我,那个……”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会对你负责的。
”
李均意问:“负责什么?”
易慈睁大眼睛:“你说呢?”
“说什么?”
“你又开始了对吧,别装!”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
易慈简直气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不太记得。
”李均意语气真诚而疑惑,“你对我做了什么?”
“……”
半信半疑地盯他半天,易慈一点点靠近他。
一回生,到了她这里第二回好像没那么熟,心情不像之前那样轻松,果断。
李均意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等近到快要碰上,他突然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狡黠。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会上当。
易慈瞪他一眼,迅速别过头去。
但下一秒脸就被掰了回去。
对视,确认她没有反抗情绪后,李均意凑近,低头吻住她。
这次是有互动的亲吻,而自己变成了紧张得浑身僵硬的那一个。
原来是这种感觉。
所有感官都在被入侵,耳边嗡嗡的,仿佛听见什么爆炸的声音。
呼吸相闻,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半晌,那只手被他揉开了,轻轻握着,像是安抚。
等分开一些,李均意轻声提醒:“呼吸。
”
易慈红着脸,严肃地点头:“……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