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个大碗上来,谢震业自顾自拿了筷子,把面上的菜码拌匀,看他没动静:“不饿吗?快吃。
”
李均意看着他,突然觉得很无力。
“我身无长物,不知道谢先生到底惦记我什么,总是送来些我不需要的东西,何必?”
谢镇业唉一声,搁下筷子:“我关心你,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
谢镇业无所谓地笑笑:“你是我儿子,我该尽父亲的义务,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关心你。
”语气是那样温和,真挚。
李均意忍着不耐烦:“你的关心我消受不起,请你别再来找我,也别再给我寄东西,我实在不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
”
谢镇业顿了顿,又继续低头吃面:“命里该是你的,怎么都是你的,躲有什么用?你不会觉得真的能避开谢家吧?我们是一家人,你早晚都要回来。
”
听完,李均意把手里的车钥匙丢到对方碗边。
“南橘北枳,我长在南方,被那个人养大,去你们家肯定是水土不服的。
有些事情你我都改变不了,又何必勉强?”
这已经是很不礼貌的举动。
可谢震业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还问:“不喜欢这辆车?”
“谢谢了,我无福消受。
”
沉默。
谢震业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笑,说:“你长得真的很像你妈妈。
”
李均意站起来走了。
想过或许被甩几次冷脸那位著名企业家会渐渐放弃,他都这样不识好歹不讲礼貌了,何必还眼巴巴地来想跟他联系感情呢,李均意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对他这样执着。
偶尔还是会来学校找他,该送的东西一样不少,甚至悄悄去学校帮他交了一次学杂费。
又一次主动去找他,谢镇业把地点约到了一个CBD。
找到某栋大楼,有人在楼下接他,有人恭敬地跟他身边那个助理模样的人打招呼,又好奇地打量他。
到了地方,他先等了十多分钟。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桌上放着玉石摆件和文竹,墙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