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稳定向上,身高也长势喜人。
可能是队里的营养师太给力,那一年她长高了五公分。
和李均意的联系没断,偶尔打电话,发短信,说说彼此的近况。
一开始话题还多些,可时间长了,电话变得越来越少,发短信的次数也从每天好几次变成一周一两次。
最后就变成了重要节日时互相问候,分享彼此的近况。
他们似乎变成了联系得不那么频繁的好朋友。
讲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联系少了。
好像是因为距离,又好像是因为各自都很忙,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
那是一个无可奈何的阶段,他们没有机会再和以前一样朝夕相处,也无法再密切地参与对方的生活。
时不时会想起他。
吃蛋糕的时候。
训练太累太想家悄悄躲在厕所哭的时候。
每一次跑到终点线的时候……
很频繁。
不过也仅限于想了。
紧张的训练生活让她很难空出时间来去思考情情爱爱的事情,抽空想起他时,她习惯把对感情的憧憬全部转化为好好训练的起爆剂。
李均意假期一直没有回广东。
他找了一个家教做,说费用还不错,赚点零花钱挺好。
去了一个不错的新环境,不想回头看也很正常,易慈觉得可以理解他。
人家上的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大学,读的还是喜欢的物理,应该过得不错,不想回头看也是正常的。
虽然感情方面没有进展……但易慈乐观地想着,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反正他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什么都可以慢慢来,有些事,急也没用。
目前这种情况,她没时间他没心情,不太适合谈情说爱。
人总有比情爱更重要的事情要追求。
又一次大赛封闭集训前,他们打了个很久的电话,阔别已久地长谈了一次。
本该早早睡觉的易慈一直没舍得挂电话,躲在洗手间小声跟他聊了许多漫无边际的事情,而李均意那天也挺奇怪,没有催她去睡觉,还很罕见地主动起了一些奇怪的话头。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易慈不假思索道:“世界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