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卫衣,但能感受到布料下柔韧的腰腹,他点头说,“好,我等你。
”
“你今天会开的怎么样,”夏炎换了个话题,问:“是有新项目吗?”
没有隐瞒他,陆周瑜如实道:“没有会,我是想在你家等你回来,才那么说。
”
夏炎仰起头,长长地“哦”了一声,不太严肃地问:“你还有多少事是骗我的?”
他眼神很亮,表情也带一点挑衅,很是生动,让陆周瑜有点想再亲一下,但忍住了,说:“没有了。
”
“下午季老师来了,”他补充,“给你送山楂。
”
“我知道,他打电话了,我那会儿没听到。
”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山楂的?”
“不知道,”夏炎摇摇头,“不记得了。
”
然后又陷入沉默,偶尔有几声虫鸣,忽远忽近。
两个人就像上学时期,在宿舍楼下难舍难分的情侣,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话,但仍躲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消磨时光,谁也不主动道别。
唯一有差别的是,那些情侣第二天还能见面,一起上课,夏炎明天却要只身前往西北。
半个月,比两周还要多一天。
明明还没有走,陆周瑜却已经滋生出强烈的不舍。
“明天几点的飞机?”他问。
“九点半,”夏炎说,“要飞四小时。
”
“我送你。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三十五分,陆周瑜又问,“你行李收好了吗?”
夏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屏幕,摇摇头,他的脸被照亮半边,仍带有病后的苍白,但嘴唇红润润的。
“你上去吧,早点睡。
”陆周瑜收起手机,“我明天来接你去机场。
”
“等等,”夏炎攥了一把他的衣角,“你没开车来吧?”像是怕陆周瑜否认,他又把手往上移动,蹭蹭陆周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