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峙,微微眯起眼睛思虑了片刻。
他一露出这种表情,岳峙就知道准没好事。
跟个狐狸似的。
岳峙警惕地看了一眼身侧:“不许再弄什么play了啊!”
纪渊渟倒是想,不过今天玩岳峙的批已经有些过火,他思量着。
这次,他不会插进去。
这是对岳峙的承诺,他们还没有真正的和好。
但以后呢?
纪渊渟想,等把事情摆平了,再来岳峙家,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在全身镜面前把岳峙操到哭,操到精液全部喷在镜子上。
他要让他自己看见他在身下最痴的情态。
纪渊渟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手指,掐着岳峙的腰叫他跪趴在沙发上。
岳峙想了想,红着耳廓,还是听话地趴下去了。
如果纪渊渟不进去……借他用一下也,也行吧。
他的身体健康,线条修长而流畅,小腹平坦,臀肉圆润,麦色的皮肤处处透着勃勃的生机,就连乱翘的头发都是倔强且可爱的。
他像一棵茁壮成长的树苗,叫纪渊渟这辛勤的园丁忍不住关怀。
纪渊渟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冰凉的碰撞声摩擦着耳膜,岳峙闭了闭眼,忽然有些后悔了。
这个姿势……这个方法,哪怕不进去,和操他又有什么区别啊!?
纪渊渟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饱满硕大的蘑菇头,龟头怒张,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粗壮的柱身涂得发亮,除却颜色偏浅外,这根鸡巴和纪渊渟毫无相似之处。
岳峙偷瞟了一眼,目光却骤然被烫到,怯怯地缩了回去。
靠……怎么感觉这驴玩意还长大了呢?
纪渊渟微微侧眼瞟了眼岳峙,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了两下,舒服得微微张开嘴唇叹息,他半褪着西裤,跪在沙发上。
炽热的柱身裹着浓郁的腥臊麝香味,岳峙能感觉到那根鸡巴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缓缓地上移,贴在了批缝间。
好烫,好大。
纪渊渟贴近体温,舒服得低喟一声,他伸手掐住岳峙的腰,冷淡着眉眼,忽然扬起手,朝着饱满的臀肉甩了一巴掌。
淡红色的指痕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响印在麦色的屁股上,岳峙被打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便塌腰撅起来,听话得像一只小狗。
又被打屁股了。
岳峙有些羞耻地想,纪渊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凶啊。